“难怪用嘴用手指都不能满足师姐,师姐是不是只喜欢被鸡巴干,嗯?”
“啊啊啊啊……”不行,羲和一说这句话满脑子都是这样的画面兴奋到极致,涓涓止都止不住疯狂泛滥。
邬羲和把虫子放在自己的手腕上,虫子扭动着灵活的子一下子咬破肌肤见了血就钻了进去,红线缠绕在邬羲和的手臂,他低吻了一下昏过去的幼椿,两条纠缠的红线慢慢浮现而出成了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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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巧地与幻境里并不一样,那时候的她是被动承欢,现在她愿意合了。
浇灌,邬羲和迷恋的抚摸着幼椿的手腕,摩挲了好久才拽着着珠子的红线,像从里面抽出了什么蠕动的虫子一样的东西。
幼椿听话的捧着子,双大张,抬着腰,套弄着他的肉棒,眼神迷茫着瞳孔却又只倒影出他一个人。
“真啊,让我觉得师姐就像勾栏院里的女,给块灵石就能张开了任人弄。”
他没想到幼椿被语言羞辱,能这样的没边,他再次进去的时候,动作快的出了残,嫣红色媚肉都被翻出又被了回去,“真想干死师姐这个货。”
“出不去了。椿咬的好紧。”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往下压着,整个人俯冲的姿势去占有索取,就这样还不够,他要她的脑海中全是他。
“紧得都快被你绞断了。”
“淫的每个男人都能让你大张双吗?”
激烈的子颠簸的厉害,就被挨抽了一下,幼椿徒然高了几个度失神的眼睛再也无法聚焦,肌肤柔的如今惨不忍睹的掐痕留下的痕迹。
鸡巴都快被绞断,邬羲和重的呼让他抽了出来,不是难受,是爽的他差点就了。
邬羲和挑了挑眉,“师姐是小吗?的没吃过鸡巴才那么如饥似渴?”
果然肉巴巴咬的不肯放迎上来的愈加用力,感觉强烈。
别,别这样羞辱她,她会更兴奋的,小肚子被的酸胀随时都感觉自己要出来。
他双手着幼椿的子,在她耳边说着话,发现说着些话,她的花会松的夹紧同时裹着蠕动,听着她内心羞耻的声音,表现的完全不一样,不行了..感觉要坏掉了。
邬羲和着酸的花心慢慢的磨着,“椿自己捧着儿好吗?”
听这句话,终于全没入,耻骨相抵发出激烈的躯相撞声,大被拍红,每一下都捣极深极重,细密的泡沫黏稠的糊在她的口,被抽捣带出,他像是捣药的药杵,要捣烂她的深,撞击着口。
“师姐舒服吗?”
“呜呜…羲和慢点…我…受不住…”
小腹酸胀感一下涌出,“不..不行,呜,快,出去…”
他低下猛嘬了两口她刚好捧起的子,她就了。出来的被他一个深全都涌了回去。
内的肉着肉棒裹挟的更深,口扩张引着他在胞里撞。
“师姐倒是比幻境里更感淫啊。”
“那..你都进来呀……”她着迎合扭动,想要更多的藉,在幻境里他不是次次的很深吗?
“慢不下来,想要全进去。”怕她不适,他没敢一次全入,他好像进去。
完全照顾着她想要的快慢与轻重,好像他们肉间很合得来。
幼椿被他撞的如同一潭春水漾开来,小手挠着他的手臂,不知为什么她有种邬羲和餍足之后的游刃有余。
灵府密密麻麻深线交缠让她全染上他的气息。她扭着腰肢的迎合咿呀,怎么能喊她椿,太作弊了。
“师姐巴不得给我生孩子吧?”
她没有,幼椿哭着眼泪汪汪,可她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一句整话都说不了,像破掉的娃娃,除了喊他什么都不会,供他使用。
“自己着,用食指和大拇指去夹珠,拉扯着给我看。”他循循善诱教导着幼椿如何玩弄自己的,而他禁锢着她的细腰去进攻着深的口,她的实在过于狭窄,邬羲和缓着气,箍的他生疼,想要她再放松点,却发现她玩弄自己的尖只会夹缩得更紧。
小腹凸显出他鸡巴的轮廓,可见邬羲和的有多重,的有多深,双被他抓着分到了极限。
“原来那么喜欢被喊椿吗……”他着她糯的耳垂,鼻息洒的热气蒸腾着耳廓,低哑的嗓音过于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