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坏了,但眼前这副饱尝淫的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好在花山院涟的确记得自己的目的,没有对着不堪承受的肉大开大合弄,而是动作迟缓地抽插。
花山院涟准备抽回手指的时候,降谷零忽然回过来,声音细如蚊呐:“肚子里……还是很胀。”
旋转,张开,轻,将里面的浊慢慢导出来,任由它落,掉在本来就一塌糊涂的床单上,再将内里每一都用指腹细心照顾,让刚刚吐出浊的后里再一次变得黏黏糊糊。
食髓知味的肉尝到昨夜的滋味,乖乖地打开了深,像昨夜那般乖巧又谄媚地缠上来,等待能给它带来快乐的冲撞。
降谷零的本意是希望对方能找点东西帮忙解决,却没想到再一次进入自己内的东西炽热、大――
手指蘸着冰凉的药膏贴上口,口反收缩了一下,过了好半天才等到手指再次贴近,这次蘸着被搓得温热的药膏,轻轻在口打转,涂抹过每一褶皱后,才重新蘸好药膏,缓慢地向里推进。
很显然花山院涟醒过来之后本来也打算完成清理工作的,只可惜降谷零也醒的很早,便不得不清醒地面对。
降谷零毫不犹豫选了后者。
“留在我边,你还有机会继续你该的。”
这下降谷零的间又重新黏满了斑驳的白浊,覆在昨夜已经干涸的淫靡痕迹上,色情程度几近爆表,
“公安卧底降谷零,行动代号――波本,对吧?”已经从组织那边问到了青年相关信息的花山院涟相当游刃有余,丝毫不顾降谷零警惕的神色就凑过来给他按摩,然后不紧不慢往下说,“我很喜欢你的脸,有点一见钟情了,所以你接下来有两个选择――”
他真的很期待,等到青年清醒之后,他会出怎样的选择。
少年家主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晚上太累了就睡着了……没有发烧真是太好了。”
花山院涟甚至短暂地思考过或许青年确实是挑细选出来供他使用的爱娃娃,若非青年被到哭着挣扎时肌肉鼓起,他险些就真的要被迷惑到解开束缚了。
托他的福,降谷零被折磨了一夜的肌肉总算是能缓口气,但这也仅限于四肢与肩背,此刻最大的问题依然是他一片狼藉的下半……以及尚未清理的后。
“你醒了?”一年轻的声音响起。
“嗯……”降谷零拼命想要忍住呻,以免重蹈覆辙,又像昨夜那般再一次将自己陷入快感地狱,却是不由自主地翘起,暴自己感又脆弱的弱点。
“或者――”
“呼、呜嗯……”什么、发生了什么?
降谷零甫一清醒,尚未来得及睁眼,就得到了严重超负荷的惨痛反馈,肌肉酸痛,遭受一夜捆绑的手腕脚腕都失去知觉,小腹鼓胀,两战战,痛,以及后里依然酥酥麻麻的残余快感……
他着一肚子淫水与白,方才导出去的不过是本就不下的多余的浊,其余的仍旧被好好地锁在深,害得他又胀又酸,偏偏内里又得紧,本没法靠自己排出。
轻轻凿开了紧锁的深,被锁住的浊也终于随着动作一点点顺着出。
降谷零猛地抬望去,立刻认出对方和服上的纹样是杜若菱纹……花山院家?那个国内最大的黑世家?
“把这当作侮辱,去死,我会给你找棵树埋了。”
见状少年立笑眯眯:“那么,我是花山院涟,你应该能猜到我的份,请多指教,未来夫人。”
那边的回应令降谷零脸红心:“里面的太紧,得先开。”
但花山院涟似乎真的打算对这场本可以不用发生行为“负责”,聊完之后还在帮他按摩使用过度的肌肉,还抹了些一闻就知很金贵的按摩油。
花山院涟这才想起昨晚自己有好几次都得很深,手指恐怕很难够到。
“你、什么――”
蜜色的肉上遍布淫靡的红痕与水光,小腹上、双间都还挂着粘稠的、尚未干涸的白,腹内吃饱了水又着肉棒,此刻已经是微微隆起,后也不住,啪嗒啪嗒往外,但内里的肉却还不知疲惫地大口大口着肉棒,仿佛促着他将深填得更满。
夫人?这样的份的确有利于他之后东山再起,组织也不会轻易再对他出手……何况,鉴于他们昨天过的事,降谷零还是干脆选择了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