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降谷零的下完全展在花山院涟面前了。不仅如此,他整个人几乎是被夹在花山院涟与椅子之间,连挣扎都不出大动作,可以说是无可逃。
一两再到三,少年很着急,手上还是注意着分寸,没舍得让降谷零吃苦。他生生借着标记亮度来作弊,简单判断出内里的弱点后,很快就完成了大致的扩张。
理论知识丰富但实经验不足的大学生实在是没有太多技巧,先前无师
“唔!”
花山院涟将他的子脱下来一看,果然内里已经一片粘糊腻,随后他便变本加厉,捞起那双绵绵的,然后一把分开挂在两侧扶手上。
零组最引以为傲的卧底搜查官,在零组最为保密的地下安全屋里陷入了困境。
于是他坏心眼地对着耳朵气,看对方感地缩了一下脖子后,更是得寸进尺,张嘴住那只红得滴血的耳朵,尖在耳里进进出出。
见状,花山院涟歪凑在他耳边,低声哀求:“零,打开一点,打开一点好不好?”
“呼、嗯……”降谷零的双并起又打开,额上的花山院家纹也微微发出柔光。
“呜、涟——”
“呜……拿出去……你到底、上哪学的这些?”他不知朝夕相的爱人究竟什么时候学来的技巧,只能拼了命的夹紧双,不想太快丢了年长者的沉着。
嘴上央求着,后里那开拓的手指分明没有一点商量的意思。得了便宜还卖乖,可降谷零偏偏拿他没办法。
年轻的恋人并不舍得错过任何亲密的机会,只当作年长者的害羞与拒还迎。他一手依旧捧着对方的脸继续啃咬嘴,一手往下直接覆上了西装的裆。
少年人装得可怜,手上却分明不见老实,手背已经被大夹住不能动弹,手指还继续隔着布料重重勾了几下。
不料一片阴影落下。
西装分明还好好的穿在自己上,降谷零却觉得自己周赤,的反应一览无遗。
降谷零反地合拢了双,夹住了那只手。
后被逐渐撑大的感觉陌生且难捱,降谷零不适地大口呼,总算是勉强熬过前期的不适,点点默许下一步。
“为了零……无师自通?”
降谷零这才松一口气,张开双手敞开怀抱,等他终于消停会儿的恋人坐下。无奈,谁叫他才出一天门就被普拉米亚上了炸弹项圈,对着爱人怎么都心虚的不行。
耳边的水声晃得降谷零昏脑胀,下的动作却也丝毫不带停,上下合击终究是让经验匮乏的年长者闷哼一声,浑下来。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死死盯着那只手,仿佛视线真的能够阻拦什么。
他被爱人用自己的躯锁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阴影覆盖,自上而下的亲吻铺天盖地压下来,压迫他仰着承受爱人的望。
无论是额上的标记,还是的反应,通通不得假,在锐的少年眼里称得上是对男人的褒奖,鼓励他更进一步。
指腹暧昧地原地打转,掌心来回摩着,直到手下子逐渐鼓起一块,才变换手势,隔着布料裹住阴上下抚弄,还时不时用指腹摩挲端。
花山院涟扶着阴对准口,耐心地慢慢往里进,还不忘提醒恋人放松一些。
憋坏了的少年得到允许,试探着抽插两下,见下的人面上确实不见难受后,才放心一边抽送一边寻找方才记下的薄弱。
“嘘……别乱动,”花山院涟随手蹭了一点,就转着手指进入后,嘴上还不忘安抚不安的爱人,“就一次,求你了——”
院涟不情不愿。
降谷零尝试着推开花山院涟,想在亲吻的间隙中获得哪怕一丝的自由。
那只作乱的手对准了他的裆,弯着中指抠弄会阴,趁着降谷零大没忍住松开一些,立刻整只手覆盖住阴,上下来回抽动,还时不时勾挑一下袋,又或是按压几下口。
“我不麻烦!”降谷零怒。
罪魁祸首促狭地轻笑:“这么舒服吗?”
“那好吧。”花山院涟抱着他站起,规规矩矩地将他放回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