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尽全力去推开那只手,实际上不过是堪堪将手搭在苏格兰的手上。
苏格兰抽走了手指,又进了那颗他亲自挑选的粉红色的。
波本无力的躯剧烈颤抖起来,下的阴直抬起来,在吐出白浊前被恶劣地堵住出口。
面对突如其来的审讯,他已经竖起了浑的刺,调动起所有的意志力去抵抗药物作用下的本能反应,筑起自己的堡垒,不断平复着因药物而大幅起伏的呼,最终还是维持住了波本应有的模样,发出一声极攻击的嗤笑:“你有什么秘密?”
苏格兰拨动了开关。
苏格兰的声音听上去就像刚才问他喜好时一样随和自然,但方才有问必答的波本已经消失了。
“你不是、呜――不是hiro――”波本摇晃着脑袋,泪水糊住了
苏格兰没有在意波本凶狠的眼神,只是不紧不慢地在他面前张开了一直紧紧攥着的拳――一颗椭圆的,粉色的。
在这种情境下,他听上去竟然像在抱怨:“你以为我们了多久搭档?”
确实,苏格兰的“秘密”全都摆在明面上,但他们都心知肚明苏格兰问的是什么。
波本,你和公安卧底苏格兰是同伴吗?你的上有我的过去吗?
他倒是了解。
仅仅是一个抵着前列、调到中档的,就能让波本忍不住扭腰。
苏格兰没有放过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对他来说波本同样是个谜团:“我是你的同伴,我叫hiro,是吗?”
是因为薄荷味的剂,还是因为苏格兰正死死按着他的前列呢?
苏格兰一手捧着他的脸,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挑着他的,让漉漉的吐息和破碎的呻一起从无法闭合的齿中出。
这段时间频繁的爱足够他对波本的了如指掌,苏格兰比波本自己都清楚那肉究竟有多感。
“呜嗯!!”
这个认知让波本更加羞耻,后也忍不住绞紧了还在扩张的手指。
此刻他的幼驯染正赞扬着他那口因薄荷不断出水的肉,手指在里面大力搅动,发出啧啧水声:“你倒是有一很适合这个的。”
波本的眼神逐渐涣散,苏格兰扣着他的手腕再一次发问:“我们是同伴吗?”
波本好不容易恢复些力气的再次沉沉落入了一片混沌中,堪堪回复一丝清明的大脑也再度被搅混。
波本透过模糊的双眼,看着苏格兰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心里只觉失落,和突然涌上来的委屈。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明明是强,但是也在没有碰前面的情况下在店里的到都是吧?”
方才咬着牙瞪他的波本现在张着嘴,的吐在外面,细碎的呻不断溢出。
冰凉的剂被手指送了进来,火热的肉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却无论如何也捂不热后里的,辛辣清凉的薄荷直直冲上脑门,让混沌的大脑雪上加霜。
“接下来也要好好坚持住,波本。”
“波本,告诉我,你在探查我的秘密吗?”
“坚持住,波本。”
苏格兰着他的耳垂问。
不够吧?”
很多组织中都存在这种以事作为主导的审讯方式,其中带有的情色、羞辱色彩也让很多人诟病。只有降谷零知的两个人的关系更是让这场审讯变了味。
波本一点都不想在自白剂作用下合苏格兰说些床上的话,更不想因为一时放松抵抗而被苏格兰真的问出些什么不该说的。
波本咬紧了牙关,努力不去回想自己是怎么被幼驯染强,现在又是怎么被幼驯染压在下羞辱的。
不,不是羞辱,苏格兰的的确确是真心夸赞的。
他调高了一档,只为打破波本最后的理智,得到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