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结巴了：“你，那个，手……”

沈莹关了电视，和徐民成钻到了一个被子里。

沈莹听话地点，“我知了。你别教育我了。”

这样的语气，沈莹也没办法伤感了。

尤其是在黑暗中，人会变得很大胆。

徐民成问沈莹：“你喜不喜欢小孩儿？”

云淡风轻，甚至还带着些微笑。

沈莹真是不好意思看他，她恨不得钻被子里。

徐民成看了一眼，说：“没意思，不愿意看。”

徐民成坐到沈莹边，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屁/。

沈莹说：“不用了吧……我害怕我又说错什么话。”

徐民成觉得好笑，“这都是什么爱好。”

沈莹说：“女孩子小时候不都玩儿这些么。哪像男的啊，就知调打架。跟你似的。”

徐民成问：“你真想知？”

羞，而且徐民成刚刚在里那些事儿……

之前沈莹听别人说过，一过晚上九点，人的本/能/望就会被激发出来。

沈莹问：“你生过啊？说得好像你能会有多疼似的。”

没有不甘心，也没有愤怒，是真的很平静。

他说：“嗯，不过我也觉得女孩子好。女孩子招人疼。”

沈莹说：“没事儿。啥事儿都没有。”

在徐民成怀里靠了一会儿之后，沈莹突然出声问他：“徐民成，你刚才是怎么自己解决那个需求的？”

徐民成看着沈莹，说：“但是我想跟你聊了。”

徐民成问：“你不跟我聊天儿了？”

徐民成问她：“怎么也不跟我说话了？”

徐民成倒是也没反驳沈莹的话。

徐民成关了房间里的灯，黑暗中，沈莹靠在徐民成的口。

“算了算了，我突然一想，孩子烦人的。而且怀孕太麻烦了，生孩子又疼。就算能要我都得考虑一下生不生呢。”

徐民成叹了口气，“可惜了，咱俩没办法要孩子。不然生个漂亮小姑娘，多好。”

徐民成又在她屁/上打了一下。

电视里综艺节目有些聒噪的叫声和笑声还在继续，但是他们两个人都没心情再看下去了。

徐民成这话虽然带着遗憾，但他说得很平静。

徐民成说：“既然知生孩子疼，以后就听你妈的话，别跟她怄气，知不？”

沈莹说：“那我看了啊，你一个人坐着吧。”

沈莹特别不走心地指了一下电视。

沈莹想了想，回答说：“还可以吧。我比较喜欢小女孩儿。小时候玩儿过家家的时候我就喜欢给别人打扮。”

徐民成说：“嗯，生孩子疼。”

说完之后，她就转移话题：“这个节目好看的，咱俩一起看看吧。”

沈莹妥协：“好吧，那你说，我们聊什么。”

“我手怎么了？”

徐民成把遥控从沈莹手里抢过来，换了一个台。

她忍着眼泪，笑眯眯地看着他。

沈莹说：“不过男孩子也有男孩子的好。”

他把沈莹抱起来，用手顺着她的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