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了一次,但晚矜今天经历了太多,何况赵寒钧从军多年行伍出,在床上只知埋猛干,赵晚矜自然跟不上他的力和节奏,几番高下来已是疲力竭,却还撑着神想继续服侍,可赵寒钧只看了看她间红,便解开她双手束缚,先是吻上她手腕红痕又吻上了她的眼睛,低声哄:“睡吧。”
皇室素来亲情淡薄,这个与他有些许血脉牵连的小姑娘曾与他在北地风雪里共度过一段时间,那时她还很小,他心中也并无绮念,只是想,春风也度玉门关,戍边的日子终于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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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摘下了月光,就只想把她藏起来。
赵寒钧见她失神,惩罚似的咬了咬她,同时下用力再一次进了子里。这一次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留在深着那一点研磨,不多时便见少女情动不能自已,浑痉挛着又一次攀上望的峰。
赵寒钧没回答她,却俯吻上那粉樱,很容易便撬开了牙关,勾住丁香小,挑弄。
后来几经辗转,时间久到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她,上天却又把她送回了他边。
“好了,不要漏出来。”
千里奔袭,数不清的厮杀,最后看到血泊之中的她,他才觉得自己的心停了一瞬。
晚矜眼角沁出点点泪花,她自己将分得更开,努力去迎合皇叔:“贱以后会好好学规矩的……皇叔,皇叔别不要晚晚……好不好……”
上,先不和她计较了,之后再慢慢调教吧。
的尽数洒在幼的子中,刺激得内一阵收缩,赵寒钧抽出时,口还在热情地挽留。
赵晚矜早就沉溺于男人猛烈的弄中,脑子里一片浆糊,听到男人的话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呜咽着回答“谢陛下赐……呜!好啊呜呜呜……”
风终将去四方,可明月悬朗照,千古不减清光。
可是后来风留在了这里,皱一池春水,乱了明月的影。
赵寒钧随手从床边暗格摸出了一玉势,直接进了刚被灌满水的子,牢牢卡在口,把淫尽数堵住,把少女的肚子撑出一个圆的弧度。
赵寒钧原本以为她是风,和煦明媚,热烈自由。
最的地方被热重刷、灌满,皇叔的东西全都留在里面了,对于晚矜来说,是很有安全感的一件事。
晚矜有些受若惊,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孔,岁华飞逝而去,牢牢占据她记忆的少年将军已成一代帝王,而后数载沉浮历练,眉目间更添睥睨之意。从前的皇叔是边境终年不化的雪,冷冽沉默,而如今的皇叔是她眼前青山,春风可度。
赵晚矜想,无论是雪还是山,都是她的人间。
她曾经以为,枕戈听金鼓,霜雪埋骨,后来才知青山明月相对望,遥遥一面,知君如是。
反正来日方长。
又在晚矜泛着水光的双眸里看到了情动的自己,他一时也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