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在柜台里牙齿打颤地说，“好……好的……”

        费尔南德在僵持中一点点将蛇抽出来，轰然倒在床上，破碎嘶哑的呼近乎是挤出来的。他渐渐没有了力气，连卷着她咙的蛇尾都变得松松垮垮。

        美纳斯交了三个月的房费，并告诉变成原型缩在墙的蜥蜴老板活下去的办法――打扫好房间卫生以及不要里面那条蛇，就打扮成浪者上路了。不知为何，她会在偶尔的小憩中听见蛇的叫声，就好像她曾定义的“诅咒”。

        她的中指和食指之间银光一闪。

        能愚弄他的次数不多了。

        他在害怕和困惑。被乱绞碎的锁链，消失的联系，玫瑰般的滴落的鲜血，长出青绿霉菌的腐尸。

        的情空气被血腥味替代。

        费尔南德对陌生的环境显得警惕和好奇，进入旅馆房间后更加如此。他伸着蛇尾去撩被子，又卷起桌上的陶杯玩，过了一会甚至在钻床底时翻出来几瓶用过的情药水――不过他并不认识就是了。

        “是……”蛇人吐出一个音节，蛇鳞控制不住地浮现在脸上。他不懂怎么抱怨自己的伴侣无法怀孕，总之白在噗嗤声中灌进子，又在贪婪的抽插中被带出来。压在下的那让她的后腰都变得火热黏。

        糙的大手用力地抓她的后脑勺，蛇信和獠牙在扫动，另一只手则分开她被的入口。丑陋胀的蛇抵住，然后缓缓深入，另一则被压在下，随着动作溢出粘稠的。

        “美纳斯……”

        人与蛇之间的空气黏燥热得几乎要变成汗滴落。蛇人卡住她的腰飞快地耸动，垂在地上的蛇尾甩得啪啪作响，她揪扯住他得如同石子的粒，抓着他的发息，“你要了吗？”

        蓝白的月光洒在她赤的躯上，温柔的嗓音如同梦境。

        这淫乱极了，糟透了。她在热汗中用手臂盖住脸，克制不住地息。

        “我们去那里。”美纳斯指向一家朴实无华的旅馆。她和费尔南德待在一起时，战力接近两个利维坦，已经无需畏惧偷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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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你的东西抽……出来……它还在呢。”

        “我还需要两桶水，一桶热水，一桶常温的水，麻烦你。”

        她该去见见那寂寥背影的主人了。

        躺着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美纳斯缓缓坐起来，对着奄奄一息的蛇人说，“……原谅我，我需要一点没有你的时间。”

        在重创和她的“沉睡”命令下，费尔南德最终还是合上了双眼。一切都符合她的想象――他会恢复并摧毁这个过于无理的魔法，只是需要时间。至于本来的锁链魔法，因为是双向的束缚，他大概不会破坏。这十分足够。

        蛇人浑一颤，反弓起健壮的上，毒涎从因窒息而无法闭合的嘴中滴下。他死死地瞪着她，蛇尾一甩缠住了她的脖颈。

        蛇人长着黑甲的手爪猛地抓住她瓷白细腻的大，后者立刻变得鲜血淋漓。他挣扎着拽她，吼声中混杂着鲜血和异物堵气的哽咽。美纳斯微微低看着他，蛇人铺满脊背的漆黑长卷发颤动着，她忽然想到了瑟缩的黑色卷狗。

        美纳斯又坐上蛇人的手臂，“走。”

        重物凌破木板的声音响起，巨蜥老板抬起。美丽的人类女人进入了水晶灯的照明范围，她递过来一枚银币，礼貌地微笑了一下。然而巨蜥能够大约看清黑暗中的东西，他忍住匍匐的冲动，颤颤巍巍地拿出钥匙，然后就迅速地躲到了柜台下。

        一个更强的役魔法，以生命树鲸的分枝为载生效，能保证他不死又失去行动力，同时服从施术者的号令。

        美纳斯在巨力下同样无法呼，但语气满是嘲讽。

        美纳斯忽然伸卡紧他的腰。她手中的银白现出全貌――树枝扎穿费尔南德的脖颈，鲜血出，洁白的麻布床单顿时沦陷在血中。

        多可怜啊，脖子上本来就有金属环，现在又被树枝刺穿，还不肯直接绞死她。

        蛇人的动作很用力。可怜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又毫不遮掩地发出望重的兽类低吼和息，因此美纳斯听到了隔大概是鸟类魔兽的尖细惊叫。那不应该是天敌吗……？

。小镇不算热闹，又因为黄沙掩埋显得萧条，不过酒馆里还是人声鼎沸，能看见不少雇佣兵魔兽正拿着木桶酒杯赌钱。费尔南德变回半人半蛇的样子，单手托着美纳斯，闪着残忍嗜血光芒的蛇瞳震慑着投来窥视的行人。

        水送来之后，她拖着蛇人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任由游动的蛇信终于按捺不住往下探。她本来以为他对于短暂的分离没有感，不过过于用力的动作和紧紧缠绕的蛇尾让她改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