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象让路汀浑燥热，咽了口唾沫，正当他还要再看的时候，程域却停了动作，随手抄起一个什么东西，往门那边一扔，“砰”地一声响，把门砸得猛地关上了，吓得路汀一屁坐到了地上。

凑近了才听到里面有声音，若有似无的低，听得路汀忍不住屏住呼。

不大，除了乐和必要的家之外基本没有什么，整齐干净，熹微的晨光从小阳台投进来，雨好像下了一夜刚停，能听到雨珠从叶片上落下来落在地上积水里的声音。

的驯顺，此时的路汀也毫不犹疑地偃旗息鼓，无条件的服从比发｀望更让他快乐。他原地蜷缩在茸茸的地毯上，程域给了他一张毯子盖上，他就这样睡了，因为他是程域的小狗。

直到程域重新打开门的时候，路汀都坐在那儿没动过，好像不听话的小狗一样，生怕被主人斥责。程域穿着白T恤，灰色居家长，长度盖到脚背，走出来之后就把房门重新紧紧关上了。

他蹲下来与路汀平视，点了点路汀的鼻尖，平静地问：“干什么呢？”

程域率先朝旁边的浴室走过去，路汀刚要站起来跟过去，程域却站住了，回过来，玩味地说：“你不是小狗吗。”

他在弄的时候，会想着自己吗？

路汀愣了一下，他搞不清楚这是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单人床的一角，程域正背对着他坐在床边，T恤往上撩起了一点，出一截劲痩有力的腰，子也褪下去一些，麦色的大肌肉紧绷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动着，若是留心，还能听到一点粘腻的水声。

第二天路汀很早就醒了。

他的鞋子被程域脱了，鞋朝外整齐地放在入门的靠墙边，他赤着脚走过去，房门留的那一条细像勾人犯罪的勾子，引诱着路汀过去。他不自觉地矮下`子，半跪着扒在门边往里看。

程域在干什么，路汀上了然了。

白衬衫皱得不像样，路汀又不想过于袒，只好套上，只扣了一个扣子，下半黏得难受，程域的房门又留了一条，这种种驱使着他的好奇心无限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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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窘迫跪坐在地毯上，看了看程域掩着的房门，有些进退两难。

路汀抬手了鼻子，生怕程域斥责他，忙说：“我想洗澡。”

昨晚发生的事情走灯似的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明明两人连肢接也不多，但那又那么令人面红耳赤沉湎其中。路汀只觉得羞赧并不觉得后悔，他学表演，无论如何都抓不住那瞬息即逝的灵感，他参演顾小林的毕业作品，却难以达到要求，生活上无波无澜一潭死水，却藏着不安和焦虑，像昨晚那样的全心的服从让他舒适，程域就像是蹦极时候的那安全绳，纵跃深渊也有安全保障。

他醒来时有些恍惚，整个人蜷缩在松的绒地毯上，上盖着毯子。他眼睛上蒙着的手帕已经被摘下来了整齐叠着放在一边，因此他得以好好看看程域的屋子。

05

“来吧。”

氛围过于舒适安逸了，所以直到路汀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遗了，内里乎乎粘哒哒的，量似乎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