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靠着你吗？”顾朝阳没敢直接说抱。似乎曾经理所当然的那些要求，现在只敢卑微的乞求。叶星宇让他清楚的记住了什么叫畏惧，什么叫尊卑。

“我会跟你签份收养协议。”叶星宇淡淡的，却早就打算的说，“协议会说明你是我收养的隶，你的所有东西都归我所有，而我必须尽到主人的义务，直到你死为止。如果先死去的人是我，你的财产会归还给你，你可以选择拿回财产自己生活，或者由接你和财产，他们会负责照顾你。”

“后来那个隶怎么样了？”

顾朝阳有点懵，“我是不是明天还要回笼子里？”

叶星宇忍不住轻笑起来，“对！”

“一天了，现在是晚上。”

如果失去叶星宇，那不是一场灾难，而是整个世界的崩塌。也是那种漆黑冰冷的恐惧，在他的灵魂上打上了最后，也是最深的畏惧。

顾朝阳倒回床上，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肯定不会睡了。想到叶星宇还答应他的拥抱和亲吻，忍不住转看过去，却迟疑着不敢伸手。

“不一样。主契约只是确定主关系，而且随时能解除。收养协议意味着隶像猫狗一样被主人收养，一旦收养就是终。这算是主人给隶最实际的保障。从没有弃养的主。”

叶星宇吻了吻他的，略带着无奈的说，“没错。”

叶星宇却还像以前一样，笑着把他搂到了边。跟他一起躺在床上，温柔的就像个恋人。

是特别的。”顾朝阳想起了昏迷前叶星宇对他的承诺。只要他忍住不，就能进叶星宇的房间，上他的床，拥抱、亲吻、爱。想到这顾朝阳就低看自己，上依然赤着，但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上的伤应该也上过药，又痛又热。“我睡了很久了吗？”

他相信叶星宇决不是心血来让他看了那段视频，而是想让他知，真正臣服后有可能会面临的后果。被驯服的隶再也无法独自生存，失去主人他们很可能会死。即使还活着，也只是一行尸走肉。

在他告诉叶星宇，自己没有他就会疯掉的那一刻，顾朝阳就突然想起那个失去了主人的隶。之前他只觉得一个隶被调教成这样，那主人跟他的关系一定很稳定深厚，失去主人对他来说一定是场灾难。可是就在他决定把自己交给叶星宇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明白那种恐惧。

“但如果不想要了，靠一份协议绑着又有什么意义？”顾朝阳从不相信靠张纸就能保证一个人不变心。

“你是故意给我看那个视频的对吗？为了告诉我那个隶的故事。”

“他找到了一个新的主人。新主人很爱他。”

“那你会扔了我么？如果有天我让你厌倦了，或者你想要其他的隶了。”他永远不会忘了叶星宇换的频率，还有那跪成一片，任他挑选的隶。

“怎么了？”叶星宇也换下了优雅的手工成衣，换了舒适的居家服，靠在床看着他问。

顾朝阳直接愣住了。他以为叶星宇会说些类似“我不会离开你”、“我会负责的”这样的漂亮却无用的承诺，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收养协议？是主契约么？”

“但是他永远不会忘了他真正的主人对吗？”

叶星宇又吻了他一下，“不是谁都能申请收养协议的，萨德馆的老大从没看走眼过！”说着这话的

“对！”叶星宇低在他的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