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特想验证。
等他发现月挂梢的时候,已经被玩得又红又,像果实一样沉甸甸地坠在前端。
他抱住宁芙的腰,整张脸都埋在宁芙的前,忘情地动。
真是奇怪,明明这地方吃起来什么味都没有,可是他却觉得美味无比。像被黏住了一样无法离开。
男人随意拿条垫子将下半围起,坐回床上。
“是,小姐。”
阿克特俯下,凑近了看,指甲轻刮着陷在晕里的,不一会儿,随着挑逗,羞答答的逐渐变得起来,从凹陷里出来迎接来人。
安娜看到黑猫的视线,说:“小姐,奥绒一直在看你呢。”
宁芙闻言回,不知为什么,明明奥绒只是一只猫,可是被他看着的时候却莫名感到不自在。
阿克特好奇地用手覆了上去,他见过有些血鬼贵族淫乱的晚宴,那时他心情毫无波澜。可是面对宁芙的,他却有了一些悸动。
房间里没有什么布巾一类的东西,于是他直接将薄荷叶子嚼碎,将红红的了进去。
他有些迷茫,他是对食物产生了情?
这既新奇又有趣。
下渐渐浮起难言的悸动,
阿克特苦笑一声,自己原来真的是个怪胎。
阿克特僵在原地,他想了许久,子才缓慢动了起来。
于是他着宁芙的,温的感,随着他的手指不断改变着形状,又待他松开之际,再悄悄变回来。
夏天不免燥热,可奥绒却不会受气温影响,上总是带着丝丝凉意,宁芙没少将奥绒充当冰块来降温。就是夜间睡觉的时候,也会让这只小黑猫和她一起在床上睡。
他将宁芙翻过来,摸索到背后的绳,一拉,被束缚的就像爆开的棉花一样,白花花的肉全都散了开来,成了两团绵绵的团子。
眼神带着复杂和被事实冲击到的迷惘,他再度试着低将进嘴里,同时手覆到下开始动。
宁芙被玩得溢出泪来,委屈地拧着眉。
第二天,
感觉到束缚消失,宁芙的眉也渐渐松开。
大。”
它到床下,月光照到那片影子,从一只猫逐渐膨胀,最后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从未起的下半此时地立着,上滴出了透明的。
换好衣服的宁芙已经好心情地将刚才那事给抛到脑后,又抱起了她心爱的小黑猫,拿起她的领结给猫上。
靠枕很大,一丢到床上立刻像一座小山一样将黑猫的视线给挡住了。猫打了个哈欠,无聊地扭过。
她故意把一个靠枕丢过去,“去去去,不要看我换衣服。”
阿克特不明白女孩这样折磨自己的意义何在。
他记得花园里栽着几株薄荷。
他吃惊地抬起,
因为觉得太大难为情,宁芙觉得这样回去会被小姐妹们嘲笑,于是睡觉都穿着束得紧紧的内衣,不舒适的感觉使她睡着的时候也浅浅皱着眉。
阿克特深感有趣,两只手都将起,宁芙的上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子,发出似有若无的呻。
日子一长,她渐渐将小黑猫当成了最亲密的玩伴,也放得越来越开。
他玩得忘乎所以,又没控制力气。
他忍不住伸手了下,却听见原本沉睡的宁芙嘤咛了一声,子下意识随着他的拧动往前探。
在乡间避暑的这段日子里,她与这只小猫形影不离,亲密无间。
白玉般的脯平稳地起伏着,黑猫在深夜睁开眼睛,朝熟睡的女孩吐出一丝黑气,顿时睡得更沉了。
猫咪很听话,双脚站起,两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按在了的两点上,乖乖把伸过去让宁芙。
果不其然,片刻过后,
他竟然发情了!
不好,玩过了。
阿克特却忍不住在消之后,无师自通地起来。
阿克特苦恼地抓了抓发,脑子灵光一动,又化作黑猫,从窗口跃下。
薄荷清凉又消,带着凉意在上打转,将汁全都涂抹上去。宁芙再度舒服地睡了过去。
手心的印证了这个事实。
他喜欢这种感觉。
黑猫俯卧在床上,盯着白花花的子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