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再请缨坐牢,就zuo好我也跟着去的准备吧。”
谢暄哭笑不得。这人生辰一过也三十又五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啊。
祁潜翻了几个shen,又翻了回来推了推他,“睡了没?”
谢暄摇tou,他紧张的都快睡不着了。
“朕有个习惯。”祁潜摆着腔调,“睡觉喜欢抱着着ruan垫睡。”
谢暄眨眨眼?阿潜有这个习惯吗?
“委屈一下爱卿,给朕充当一下ruan垫。”说完闭上眼睛,“睡觉,不准再说话了。”
手臂准确的抱上了他的腰。
谢暄觉得他这样睡下去,明天早朝一定不舒服,小声说,“这样睡好一些。”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祁潜半趴在自己shen上。
祁潜手扣上了谢暄另一侧的手指,把tou埋了起来。
却再也不敢zuo多余的事情。
这些天在外面查案子,明明已经有了线索,明明快刀斩乱麻可以ma上把那些人抓起来,但是却下不了手,他总想着是不是自己再慢一点,这个人就只有自己能见到。
若是真的占有了谢暄,他第一个容不下的就是谢家的那位夫人。逆天有时候不一定是神鬼之事,他心底最阴暗的事就是能让谢暄日日夜夜的都和他在一起,把他抢过来,只属于他一个人,封他为后为他废了后gong,然后呢?这是祁潜的美梦,而和他美梦随之而来的便是噩梦,对谢暄的讨伐,对谢家的攻击,就算自己能保住谢家一世,等自己百年后,第一个被清算的就是谢家。再有甚者,清君侧的旗号就会打出去,然后第一个死的也是谢暄,当年唐明皇没有保住杨玉环,他不能拿他的谢暄冒险。而且他更不舍得折了他的羽翼,他想让谢暄之名liu芳百世。
前朝后gong息息相关,他gong中有不少为了制衡纳进来的妃子,他却一个都不乐意碰,在他看来嗣位已定,要那么多孩子给太子添乱吗?更何况当初那个孩子,也是因为谢暄,他们之间就是一笔烂账,谢老爷子临终前见了他,拉下一张老脸也要让犯上让祁潜答应――让谢家长房血脉得以传承。这年tou,老人家都看的那么清楚吗?
祁潜在谢暄的屋子外坐了一夜,最后还是没有敲开那扇窗,回gong后让人pei了一瓶迷情酒,说了一句,去陈妃那。最后的一点退路和希望都被他亲手抹杀了。
那时候起,他们就注定天涯咫尺,知己而已。
谢暄心里发疼,用手盖上了祁潜的双眼,“睡吧。”之后那双手却再也不肯松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谢暄都无比的期待夜晚的到来。
祁潜这次来,破天荒的点了香。
睡前如释重负的笑了笑,“明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谢暄有点呆,打心底里,他不想走,他已经快忘了进来坐牢只是便宜之计。
祁潜用手扯着他的嘴角,“喂,笑一笑嘛,可以出去了不高兴吗。”
手一松,谢暄的表情就恢复了原状。
祁潜嘀咕dao;“笑的真难看。”
轻轻一chui,烛火就灭了,久违的香味钻进谢暄的鼻翼了里。
只可惜,等到了半夜,也没有入梦报恩的小狐狸,只有一个冰凉带着水汽的轻吻,还有几颗砸在脸庞上的lou珠。
***
长安十五年,谢暄任丞相兼任太子太傅,长安变法徐徐展开。
【果子酒】
很多人跟谢渊说他见过命最好的官员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