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慌。
齐执确认过她神色,递了几张纸给她就下了床。
刚才的一轮密集输出把她腰背起的斜坡逐渐拉升成一个倒“C”,看起来随时要展了翅直冲云霄。他既得意又欣,向她又贴了贴,手往她小馒一样青涩的上拢,挑逗:
床灯晕黄着,给她鼻梁扫下阴影,给眼角两行清泪赋了莹光。她脸上已经褪去了欢情是泛起的大片红晕,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瓷被岁月掩埋已久的滞涩。
她和膝盖隐约酸痛,但很快就被灭的快感给遮掩。她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迎接着四面八方来的汹涌,但她知她是绝对安全的。
是她印象里难得的在事中了出来。
本像是不知自己在哭泣。
他平复了几下呼就抽出来,褪了套打了结包纸里丢了垃圾桶,抽了纸拭下面,示意她先去洗澡。
她那时绝
“你先去吧。”她恹恹。
,他怎么也不能失了威风。不过还好,她比他更受不住:屡屡抑不住的呻,反复拱起塌下的腰,反复埋下又支起的,还有她癫狂了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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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想上他来着?他想到此不由心旌神摇,不自主地加速了好几下方才冷静下来缓了节奏,吓出一冷汗――这是一场他决不能输的战役。
她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云雾,甚至对他微笑:“你洗得好快。”
“还要不要?”
她不想动。不同于以往疲惫的那种,此时她更多是绚烂结束后的空茫和平静。
可她又连。和有情人快乐事,而她这次一点点的不适都没有,叫嚣着耐不住的同时还在隐约期待着后面的三百回合。她嗫嚅着不敢说出来。
但他可以让她输。
像是突然造访的又急又多的姨妈,不期而至,一如洪。她稍稍回了神智,难堪地以为自己没克制住,了出来,咬着没说话。
她立起美女人设后重新拾起了健,再忙再累每天也要一套塑形,但钢板一般的韧带始终是她不可言说的痛。
他没等她回答就全抽了出来,漉漉的凶在她弹。她的一只突然被他拉了起来,她的被他翻倒,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只见自己架在他肩上,他的硕大正往里面。
如无意外,他应该是见证过成年后的她哭次数最多的人了:刚在一起他就发现了她又怂又别扭的格,被室友、同学哪怕陌生人欺负了也牢记所谓与人为善其实就是当柿子,回来再找他嘤嘤哭诉。
与此同时,他莫名的颤意也传导到了她这里。
他给她出主意吧,她嫌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要给她出气吧,她又觉得他小题大。横竖他是她御用的情绪垃圾桶就是了,而一个垃圾桶其实什么都不能。
他匆匆俯紧紧抱住她,一边亲吻她额,一边下面激烈进攻,动。
她艰难回要瞪他轻薄,像是才醒过来,眼睛稍稍睁了一线,里面是茫茫雾霭,怒意未见几分,媚意却是十足。
他回来时看见秦罗在哭,准确来说是泣。
她想说不要了:所有的官感都汇集在下面交接的点线,迭起的冲击和快感让她全然失控,冥冥中她有些惧怕这纯粹的生理欢愉,惧怕这得了过分响应的蓬情。她看不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