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黑了一度，虎口还有些皴裂，摸上去不如往日，细看过去还有不少树枝刮出来的小口子。

“煮点白粥吧，再拌点小黄瓜。”

蒋楚风捡了一串大蒜挂在她脖子上，吩咐：“顺便把蒜剥了，姜也洗一洗。”

虽然蒋楚风从未进过厨房，不过符黛觉得他徒手就能烤这烤那的，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所以也不担心他有什么不会的。

“回是要回，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牙笨就不要用这种笨办法。”蒋楚风把她的手指过来，仔细地剪去上面的倒刺。

蒋楚风掀开被子把她裹了进去，安抚着她的好奇心：“等我们吃饱睡好就可以了。”

陈玉之前就说过符黛好养活也不怎么挑嘴，蒋楚风现在才深有会，怕是吃糠咽菜她也能甘之如饴。蒋楚风亲了亲她的额，转去厨房淘米了。

韩元清似乎已经来过一趟，房内的茶几上扔着几份文件，都是蒋成良这些日子以来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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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芹去了督军府，这公寓里也没有佣人，所以凡事还得他们亲力亲为。

符黛抿了下嘴，没有再同他胡扯，一蜷便睡了过去。

符黛还没回答，肚子倒是先一步给了提示，蒋楚风旋即笑了：“看来是饿坏了，想吃什么给你？”

符黛上前翻了翻，心里庆幸幸好他们还没把那宅子占去，不然她藏在床底下的小黄鱼也要打水漂了。

“昨天才从臭水沟里捞出来，你要下得了嘴的话。”符黛把手往他鼻子前递了一下，似乎在提醒他那臭烘烘的味。

符黛伸手看了看自己十个干净的手指，满意地点了点。

她翻了几页便没了兴趣，懒懒地倚在蒋楚风边，像只柔顺的猫。

符黛蹦到厨房看见蒋楚风在炉灶前闲适的样子，倒有一种居家的气息，嬉笑着上前抱住了他的腰。

蒋楚风动了动眉梢，私心里还有点享受这种被她骑上的感觉，毕竟这是他一开始就祈求的。符黛自然不清楚他想什么，要是知了，必定会指着他的鼻子笑骂他是大变态。

蒋楚风了下她的脸：“饿了没？”

蒋楚风看得心疼，符黛却没当回事，右手蹭着自己一个手指上的倒刺，呲着牙便去咬，结果没把倒刺撕下来疼得自己叫唤了一声。

蒋楚风坠着她，动作多少有些不便利，便：“再捣连你一起煮了！”

符黛把小黄瓜洗好，带着一串蒜捧了个碗坐去外面剥了。蒋楚风听到她轻声哼着歌，探瞧见她坐在椅子上晃着光洁

“不跟你玩了！”符黛缩回手，觉得对战他的二脸常年都于下风，于是蹲到一旁的菜筐里捡了几条小黄瓜清洗起来。

符黛这一觉睡得很沉，都没有梦，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符黛被蒋楚风惯得没边了，现在听他一连串的指挥，就撅起了嘴：“你就会使唤我。”

连着几天担惊受怕惯了，现在安稳下来，符黛的心还没放松下来，担忧：“我们就住在这里么？不用回鸿门？”

蒋楚风哪里会嫌弃，张嘴就啃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