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松来到榻边,尽力平复心中激,伸出的双手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泰平寺的问天和问两个小和尚,一个才十三岁,一个十四岁,却都有虚境修为,这倒令聂松感到颇有压力。
其实以她的境界,一眼便看出了聂松的修为,见聂松脸上虽有自豪却并不骄傲的姿态,安卓然对这个义子还是很满意的。
“这次历练,孩儿结识了不少同中人,还发现了邪的一秘密据点,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之捣毁,解救了里面被迫害的无辜百姓和修士,对于修炼之途亦有所感悟,修为已突破至虚中期。”
安卓然饶有意味的看着义子,她自然发现了聂松下的异样,风轻云淡的将之忽略。
不仅吞貌动人,天赋骨也是极佳的主亲传大弟子——宋琼云。
聂松不无自豪的说,他的修为已和外界其他宗门天才并驾齐驱,甚至隐隐有超越之势。
两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聂松清楚自己对的安卓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情感,但平日里接从未有过逾越之举,安卓然突然让聂松给她肩,聂松顿感心神激。
安卓然脸上红晕稍褪,这位众人眼中的冰艳主,此刻却颇有些怡然闲散,两只玉足晶莹雪,叠在上方的那只小脚兀自一晃一晃。
替中土第一美人肩,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这等美差却落到了他聂松上。
察觉到自己失态,聂松弯了弯腰遮掩自己的丑态,干巴巴的唤了声:“孩儿见过干娘。”
“很不错,你的实力在同代弟子中已属尖,但也不要骄傲自满,你可知琼云她即将跨过通天门槛,现已算是半步通天境了。”
唯一让聂松感到压力巨大的是来自同门那位。
“这些日子理中大小事宜,我也有些倦了,”安卓然拢了拢袍摆,将那双惹眼的玉遮住,“松儿,来替干娘肩。”
明宗宗主之女宁欣雨在不久前才突破至虚初期,短时间修为应该不会有所提升。
影轮廓冷艳朦胧,仿佛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又令人不敢生出亵渎之心。
她知自己对于异拥有着怎样的引力,热血方刚的年轻人又怎能抵挡得住?
而邪的一众青年才俊,大分也是虚境;至于妖族和魔族的情况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料想差距应该不会太大。
隔着数层纱幔,聂松痴痴的盯着眼前一幕,任何一丝细节他都不想放过,似要把那胴主人的每一个动作细节深深刻入脑海,一生不敢忘记。
丝袍质地顺的紧贴肌肤,将她绝世无双的胴线条衬得堪称完美,袍中包裹的腰位起伏跌宕,盈圆翘犹若蜜桃,纤纤细腰柔动人,一双玉是有着超越比例的修长,看得聂松上的某个位不断胀动。
聂松只是看了一眼,便赶紧低垂目光,生怕多看一下自己便会出脚。
安卓然翘起了一条雪,神情略显慵懒,丝袍下摆落至,两条无法言喻的修长美毫无遮掩,尽数暴在聂松视线当中,玉足俏,洁白如花,当真诱惑非常。
说罢,安卓然俯趴伏在榻之上。
眼下这勾人魂魄的完美胴,一扫往日清冷模样,浑上下无不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
今日白天和宋琼云在殿内,聂松竟看不出她的底细,要知在相同境界下的修士,聂松多少能探知出个一二。
“是,孩儿谨记干娘教诲。”聂松。
聂松怔怔的看着眼前吞颜绝美的干娘,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两间不知何时撑起一大片帐篷。
好在泰平寺的和尚大都淡泊名利,并不在乎外界虚名,与他聂松不存在竞争关系。
纱幔缓缓升起,安卓然从中走出,玉颜由于被水汽熏蒸而染上一抹绯红,一双光洁玉足赤行走却纤尘不染。每迈出一步,袍摆里便会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行至榻旁优雅坐下,两交叠。
双手覆上干娘圆香肩,鼻息间充
安卓然随意披了一件薄绸丝袍,只凭一条丝带简单的束在腰间,领口有些松垮,遮挡不住一对雪白高耸的玉峰,口一大片莹如雪的肌肤暴在空气中,漉漉的青丝披散在脑后,兀自落着水珠。
然而面对宋琼云,聂松只觉得对方心境古井无波,想必修为境界已是超过自己许多。
“松儿,此次外出历练可有收获?”
据他所知,剑阁天才宋广振最后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时是虚初期,这段时间宋广振一直在潜修,也不知晓他是否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