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嘤嘤呜呜,说不清楚,用手掰开红彤彤的,给他看得水的地方,“……再碰、你、你就要弄脏我地毯了。”
地毯长的白被交缠的四肢纠缠得凌乱无序,乱糟糟地被膝盖压平,又被五指攥紧,盛实安在他下翻了个,像小狗一样张开四肢出肚子,心里被猛烈贯穿着,插一下,细腰和弯起的便瑟缩着一抖。
窗台高度正好,陈嘉扬掰她抓领带的手,盛实安先一步,手一闪就躲开,抓住他衣领两边,飞快地把脸埋进他口。
古龙水味。
陈嘉扬倒一口冷气,猛地站起来,“干什么你?!”
这高来得安静而绵长,盛实安过了十几秒,还说不出话,陈嘉扬简直怕她背过气去,压下去,氓:“来,帮你口气。”
陈嘉扬呼骤停、心脏猛提,整座北平城里的大杏子在顷刻间飞进了这间屋、堆满她的厨房走,气味烂而憨,绵和甜的劲儿都稀里糊涂地只有一半,另一半是酸涩和媚。
盛实安还不松手,被带着也站起来,这下踮着脚,又找到了新大陆,盯着他的结不吱声,眼神发直,撒癔症似的。
失控的样子过于淫靡,陈嘉扬伸来沾满淫的手,三指插进她嘴里弄,和下面一同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想干什么,她有别扭,拒绝想象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老天给她留了一点浪漫。而她在大楼里跟各色人等口蜜腹剑周旋了太多,疲倦不堪、自累不已,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充满争端的成人世界中浮起来口气,需要贴近另一人,回忆一番不设防的觉,想得百爪挠心。她拽住他的领带,强迫他蹲在原地,她向前倾倾,皱起鼻子,闻了一下他的下巴。
迟到的火“嗵”地烧起来、或曰炸起来,幸亏盛实安生奢侈,上周买了长地毯,今天才没有把两个人摔骨折。
这一弯腰,在里的东西蓦地到深。盛实安本来正感至极的一碰就着,拳本来抵在他口,这么一来,还来不及推一下,胳膊已经猝然下去,迷蒙地睁着水亮的眼睛,咬住拳皱起眉,夹住他的细和小屁狠狠地抽搐起来。
陈嘉扬简直被看得发,轻轻向后一步。愣着的盛实安蓦地清醒了,眼睛一眨,攥着领带把他拽回来,踩着高跟鞋步步后退。不知她打的是什么算盘,后腰磕上窗台时终于被陈嘉扬找到办法,他揽住她大抱她上去,试图把她搁在那晾凉再说。
怪得令人寒直竖,陈嘉扬直觉外面全是色情变态的眼睛在盯此间怪事,伸手“唰”地拉上窗帘,“盛实安,奇了怪了,好玩?”
盛实安目光涣散地痉挛着,嗓子压叫不出声,目光毫无焦距地凝在他脸上。陈嘉扬就着里面高的余韵,重重腰,俯用答答的指住她半张小脸,“怎么回事?”
索伸出手捂住她眼睛。
夏天已经快过完,盛实安这里带他的北平城回到温带雨季。陈嘉扬认命,从后面抓住两屁,冲撞碾磨,盛实安挣扎闹腾得厉害,他琢磨了半天,发现是因为前面摆着落地镜,她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角挂着津,两只摇晃的房被抓得满是红痕,表情被一下一下撞得且失控,她嫌自己不好看。
好在没一直怪下去,她慢慢睁开眼睛,长长的睫刮过他口的肌肉,一同刮过去的还有她的两颗小门牙。
si m i s h u wu. c o m
古龙水味泡得人满脑子颠三倒四的怪念,盛实安抬眼跟他对视,鬼使神差地吐出一小截尖,在他青青的下巴上一刮。
陈嘉扬“嘶”的一声,腰拳,双目呆滞地站在窗前,任人鱼肉。盛实安则在继续她的古怪工程,鼻子蹭一会,随即歪脑袋用牙齿咬开纽扣,用小脑门贴着他结实的口。隔着衬衫,肤终于碰到人的温度闻到人的气味,如释重负般,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两手还抓着他的领子。
薄薄的嘴离她越来越近,盛实安一偏,陈嘉扬就亲在她耳朵上。盛实安脸红得要滴出血,主动地趴下去,要摇尾巴似的撅起屁,扭扭腰,细声细气,“别碰我耳朵了……快点。”
在糊弄他是真的,在勾引他也是真的,陈嘉扬庆幸自己是容易糊弄也容易勾引的男人,不然真容易撂挑子。他倒也不发火,住她耳垂咬一咬,故意用了力气,“碰你耳朵怎么了?”
168奇了怪了[H](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