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若你当时仔细听的话,这一句,傅的语气认真到近乎郑重。
傅也不生气,在你的脖颈角亲昵地碰:“下面虽是第一次吻,上面吻过的就数不清了。”
“不许看我,”你的手轻轻把他的往下低了低,斥责了一句,“媚惑主上。”
傅抱着你汗的子直直撞进深隐蔽的腔,刚进入的胀痛让你直想躲闪,他的抽送却突然凶猛起来,刚刚水的花又被壮强行碾开进入,到战栗不止,抽搐着被强行上了第二波高。
傅也不勉强,在你红的上亲亲:“满意的话,记得清一下账。”
他抬手用指节抹去一些水光,更多的却沿着那张好看面容往下落,傅不以为忤,反而出些难言的餍足之色。
彼此契合的无需言语交,你环住他宽阔的脊背,在他的撞击下发出甜腻绵长的低哼。
傅顿了一下,难得出些赧色别开了脸:“下次。”
你眼中失了焦距,连指尖抠进他的肌肤都浑然不知,几乎有几息时间失去了一切感知,待到恢复清明,傅正息着进你深。兴许是忍了很久,这次他得太多,腔被稠灌满的感觉让你从牙关溢出一声破碎的哭音。
在到达云端的前一刻你忽然想到傅的确像你的妻,替你打点好需要心的一切,甚至连需要也尽数满足。不知多少个没有要务的清晨和夜晚你和他沉溺在鱼水之欢,渐渐不谈什么羞耻之心,只连骨血里都浸染了他上清冽的香。
你抓紧了他,不顾他会不会被握疼,欢愉的眼泪从眼角沁出,又被一双带着意的吻去。
“你觉得他会信吗???”你摇晃着他的肩膀又羞又怒。
……还真是认钱不认人啊!
……男子避子的方法更不伤,他早向医师要来了方子,还是你一次闻见他上药的苦香才问出来的。
的热度渐渐平复,被疼爱过的花反而渐觉空虚,你和他厮混在床上向来没有一次结束的,傅比你更懂得你的渴求,拍拍你的肉将你往上抱了抱,早已了许久的东西就一口气送到深。
你已经升起的尴尬一时下不去,还想揍他,被傅一把将拳裹进掌心。
那时候你警铃大作,问他是怎么和神医说的,傅支支吾吾:“我说我有一个朋友……”
你想着这句话,想着刚刚彼此的放浪行径,脸也了:“要不要我也帮你?”
他有些吃痛地轻哼出声,却不顾你的拒绝进入得更深,私的滋味让你的半几乎麻得没了知觉。你向上无力地了腰,在他刻意用齿间划过那颗花时崩溃地长一声,不受控的溅到傅白皙的脸上。
你忍不住去抓他的发:“傅,太多了……不要进里面。”
浪没而过,你中声音染了一丝哭腔,抬想找寻他的,立时就被悉心安抚。
“嘁。”你再笑他,他也不反驳了。
“骗你的。”傅失笑,解释,“怎会你的隐私,我易装了去的,他认不出。”
如果没有他的话……有时,你会恍神地想。
如果不是那只手时不时逾矩的抓,你真要又饮了他的迷魂汤。你哼哼唧唧地提出质疑:“这工夫你怎么也那样熟练?”
阳光透过窗纸洒进小小的屋内,傅抱着怀中的你想要把灌进去的白浊导出来,你生怕他借机又要勾你,伸手挡住那两漂亮手指,婉言谢绝了。
傅起覆上气不匀的你,大好人一般帮你着的心口,遭到你的瞪视也只作不知,“满意吗?”
套的灵巧手指在你薄薄的肌肤上摩挲着。
他故意的,就是想勾得你什么都不记得,情迷意乱间连脆弱的脖颈也暴在他手边。若你们什么也不是,只是乡野间一对寻常夫妻……即使站在广陵王的立场上,有时你也会失了理智,想到横了心把他所图的都给他。
在花间动的同时甚至发出黏的水声,不知是津唾还是淫,你被他注视着浑如焚。傅是懂得用自己出色的相捕获你的,你浑酥地伸出手,捂住那双看似清冷却也能出挑逗之态的眼睛。
傅低笑了一声,认下了这桩罪名,干脆将整口泛粉的花都进嘴里,或轻或重地咬着。的应当也算不上什么琼浆蜜,他却吃不够似的,将外面的净了,就挤开不时收缩的甬,在的褶皱上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