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芸一却摇摇,噘着嘴巴说:「你才二十一岁,又能比师妹们多练几年功夫?再说入门早、练功勤又有什么屁用,你师父跟着掌门师祖学了这么多年,不依旧打不过你的几个师伯么?哎,珈瑶什么都好,就是秉太过柔弱,若是能学到师父的一半脾气,第二十七代掌门之位便是你的中之物了……」
王珈瑶急忙俯单膝跪地,惊慌说。
知错了,求求……大爷……饶了我这回好么……」……冯芸一不断扭动着自己的翘,从辛勤练剑的弟子们当中穿插而过,风情款款的紫色背拖地长裙,被一条宽度不过一寸的细丝吊带艰难地挂在她的雪颈上,随着她摇曳的桃心美起伏摆,将全场的目光尽数汇聚在了她傲人的双峰之上。
「珈瑶。」
「好了好了,起随我来吧。」
「嗯……好长的一段路啊,走得我浑是汗,真是累死人了……」
听到冯芸一的这番话,众弟子羞惭不已,于是齐声答:「是,师伯。」
「弟、弟子不敢!」
看着被吊挂在半空之中不住摆的赤躯,眉紧皱的王珈瑶下意识地攥住了腰间剑柄,就要出剑削断绳索。
「呼……好、好大……」
一众弟子看着这位师伯不成统的样子,个个羞得面红耳赤,而一名梳着双尾的弟子却对冯芸一的搔首弄姿视而不见,一心一意地专注在自己的剑法招式上。
那名弟子听到冯芸一呼唤,扭过来恭敬回:「是,师父。」
冯芸一瞥了一眼满脸紧张的王珈瑶,出声制止说。
「啊!」
听到冯芸一的话语,王珈瑶叹了一口气,粉的脸颊上泛起了一片赤色,她无奈地抬起紧闭的双眸,飞速地往那躯上一扫。
反应过来的王珈瑶欢声应,众弟子脸上出了艳羡不已的神色,虽然同为璇女派的入室弟子,但有幸能够拜在冯林华徐门下之人本就寥寥可数,而蒙受她们指点武功的机会更是可遇不可求,就连王珈瑶也是一回接受冯芸一的指点,心中自是欣喜万分。
「进来吧。」
「俗话说,『歹竹出好笋』,谁能想到虽然师父的功夫不如几个师妹,但是珈瑶你的武功却是同辈弟子们当中最厉害的呢?」
「师、师父?……呃。」
冯芸一审视着高五尺三寸的王珈瑶,脸上出了满意的微笑,继续说:「肤白貌美,气质出尘,不愧是我的好徒弟,能够不被外界纷杂干扰,专心致志地练习剑法,哼哼,你们这些不成的家伙可要好好学着点。」
听到冯芸一的命令,原本在空中挣扎晃的方玲口中煳不清地应了一声,而后躯一颤,砰地一声震断了捆在上的层层绳网,又伸手将套在自己脸上的罩脱下,轻飘飘地从空中落到了地面上。
冯芸一推开屋门,这气味便更加明显,呛得王珈瑶不得不屏住气息,咬牙冲进了房中。
冯芸一抚掌笑:「不错,这对子倒是格外好认,下来吧,方玲。」
回过神来的王珈瑶想起了冯芸一日常行径,脸上出了一丝鄙夷神色,于是便将她的双眸合上,不再去看眼前的景象。
王珈瑶就这样怀着激动的心情跟随冯芸一来到了她的住所门前,一浑浊古怪的气味令王珈瑶眉一皱,可看着冯芸一不以为意的样子,王珈瑶便默默地忍耐下来,只是不觉抬起手掌,轻轻捂住了口鼻。
这名弟子名叫王珈瑶,是璇女派第二十七代弟子中的首席弟子,也是冯芸一唯一的徒弟。
「嗯?住手哦……」
冯芸一骄傲地拍着王珈瑶的肩大声说,可王珈瑶却被冯芸一的夸赞羞红了脸颊,颤声说:「师父谬赞了,我,我只是比师妹们入门早一些,练功练得多一些,说不上什么厉害……」
「哎?……是、是!」
一黑色的套将这名四攒蹄吊缚在半空之中的女子面吞完全遮住,铺散开来的秀发从她香肩的两侧下,绳索深深勒入她的肉之中,缠绕捆绑着她的周上下,而她反拧在背后的一对玉臂则是被绳索勒成层层藕段的模样,紧攥着折迭并拢的两条美脚踝不放,大大张开的双中间,两达腕口的漆黑乌木阳一前一后地戳入了她蜜与屁眼的最深,颤动不止地从她小后庭之中压榨汁,令她的淫水与一刻不停地哗啦哗啦洒在地面上,散发出了一郁的淫靡气味,只是这么一扫,王珈瑶呼不觉便已经随之急促起来。
「呵呵,珈瑶在胡想什么,仔细瞧瞧这是谁?」
王珈瑶被眼前的画面惊得瞳孔震颤不止,轻抿着的珠粉也大大张开形成椭圆形状,一旁的冯芸一仰首躺在了一张藤椅上,口中发出了满足的呻。
如同水袋般垂下的两团硕大美让王珈瑶瞪大了双眼,看着从女子尖缓缓滴落的白浊汁惊讶地说,而这对傲人的巨令她心中浮起一个名字,于是试探地开口说:「……方玲师妹?」
方玲脸上淫的表情令王珈瑶的一张俏脸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