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了死定,日後他若遇上心仪的女子,要如何是好?
以往炎君也只不过觉得玄龙散漫风而已,如今发现此君甚是自私y"/>毒,为了一己之私竟能全然不顾旁人如何。
他自幼失怙,她又不是个温柔贴的,从少年成长的过程中她又离开了,他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如今长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孤独终老的结局又全是因为自己。思及至此,炎君就无法对他的任何事生气。
只是方才的情事对炎君来说委实刺激大了一些,到现在还着,下了床膝盖一就往地上倒。
长琴忙接住她,语气黯然:“原来你不愿意……”
炎君按着他的手臂,表情恳切:“我怎麽忍心让你孤单度日,总要找个贴心的……”
“我有你一点都不孤单!”长琴急切,与她相视的瞳孔里光影转,里面盛着她看不懂的深情与压抑。
炎君只当他是鸟情结,放了语气:“有朝一日,你总会遇上喜欢的姑娘……”她想起以往也不时碰见过有龙阳之好的男子,顿了顿,“……或者公子,你便会想着要与她(他)白偕老……”
她的话没能说完,长琴便腾地站起来,背对着她:“你很好,我很喜欢,不会再有旁的谁。你且好生养着,一切有我。”然後摔门离开了。
炎君第二,还大肆宣扬,唯恐人家不知。
代沟,这就是代沟吧?
炎君隐约想起以前在曜华书房看到过一本。她那时边还没有长琴,对这种书一点兴趣都没有,随手翻了两下就不知扔到哪里去了,现在真是後悔当初没有好好读一读。
“他人呢?”
“在下还真不知,吾等也是一直呆在这里,不曾外出。”
“里面的声音传得出去麽?”
“应是不能。”
没有办法可想的炎君只好坐在门槛上与白荣聊。
瑶琼何等聪慧,掌昆仑这麽多年,一有点风草动,她就能顺着想到很多事情去。
瑶琼见她腆着脸装憨厚,不由得下肩来,纤指戳着她的脑门:“好歹说些远近亲疏的好听话来。说罢,什麽忙?”
“把长琴的名字从仙牒跟姻缘薄上划掉。”
“那小子招惹了人家姑娘,现在想要反悔?”瑶琼嘴角的笑意顿时泛出几分冷意来。
炎君知她最恨那些始乱终弃、乱惹风的,急忙解释:“是我,是我啦。”於是把驺吾半截了自己,曜华追到榣山的事讲了一遍,自然略过了少儿不宜跟玄龙也c"/>了一脚的分。她一讲完,便觉瑶琼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怎麽?”
“平日里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竟是个情深意重的。也亏得那小子想得出这荒唐主意来!”瑶琼偶尔也会冒出惊人之语,脸色已缓和了许多。
“什麽小白脸?虽然不十分高大威猛,但也不是小白脸!”
炎君瞪圆了眼睛的样子惹得瑶琼一阵轻笑:“何不索x"/>了夫妻?也不曾听闻那小子与谁交往过密来。”
“我就知你定对他诸多照拂。”瑶琼的话听起来就是在不断留意榣山的样子,炎君感动之情溢於言表。
“休要躲避了去,你回来自然要寻个人照顾你,我瞧着长琴不错。”
炎君看着脚尖:“我一个人自在……”
瑶琼瞄到她腕间的念珠:“你莫不是还在想着西边那个?”
炎君笑笑:“早就不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