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玥终於破涕为笑,「好。」
☆、朱雀(四)
「莫芳果然好b"/>,满满的都是你的记号。」琉玥清楚地感觉到私正滴落盈满而出的爱y"/>,「我的莫芳。」
琉玥紧抱着莫芳的颈子,将满是不安与焦虑的小脸藏在他的颈窝,闷闷地:「爷,好爱好爱爷……也好希望…爷能爱。」
琉玥指着某一看起来特别凌乱的地方,「那里,十七人,是我葬的。」
他不明所以,「什麽?」
「你这是什麽意思?」这下终於发觉到事有蹊跷,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拉向面对他,「你知什麽?你别想隐瞒我,最好不要。」
玥满怀歉意地:「抱歉喔,很热吧?下次我找个舒服点的方式带你一起出门走走吧。」
「呀啊啊、好深……到了里面……」
莫芳倒抽了一口气,表情痛苦地瞪着琉玥,「为什麽来这?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癖好,我可不奉陪,坟墓什麽的,看了就心烦。」
然而,莫芳没有给予她任何分心的时间。
当两人重新落地破风而出时,再度映入莫芳眼帘的不是一片风光明媚的美景,也不是人生鼎沸的城镇,而是一座座荒废破烂、晦暗死寂的无名冢,十里路外便是一座小村,贫荒疾苦、民不聊生。
「琉玥好热、好紧。」他弯腰紧贴着她,腰不停地撞击,双手则上前盈握住晃动不已的双峰
得也是。」
「我喜欢你对我笑、喜欢你抱着我、喜欢你不何时都看着我、喊着我的名,琉玥,成为我的女人,好不?」
「呼啊…哈啊……」莫芳退了出来,心中也踏实了许多。
他淡淡一笑,下的动作像是脱缰的野,一口气直直地进入最深,霸占所有的美妙之地,那是连他都会忍不住赞叹的温及舒服。
「莫芳……」
「…我还以为我已经明白告诉你了……」原来他爱上了一只傻**,都已经说了愿意成为她的所有物,这样还不够明了吗?
两人的气氛瞬间降到谷底,直到莫芳隐忍下内心的挣扎,才打破无语又漫长的沉默。
「你真的那麽认为吗?」琉玥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迳自往无名冢的方向,双手合十拜了三下,诚心诚意的为死者祈福。
她真庆幸自己找对了家,嘴巴虽然又坏又毒,十句话里面大概就有八句话是语中带刺,隐隐约约可察觉到他并不是很喜欢她,但让她想继续留下他的原因,只要有安心就好了。
「琉玥,再一次,好吗?」
「你没有全葬完。」
琉玥抓住莫芳放在两侧的手臂,下陌生的感觉令她好矛盾,她喜欢被莫芳占有的酥麻感,却也为此感到害臊困窘。
「唔…哈呵……热……」
在两人互表心声的同时,莫芳在琉玥一声漾的下,深深地淌入如涌泉般醉人的炙热,惹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他握了握她的双手,「无所谓,这样也好的,现在我的子是冷,有只**可以和我,不是正好吗?」
她拉下他的手,轻柔地着他的掌心,目光彷佛落在他那双掌心後的过去,「七年前,我目睹了在这发生的战事,血成河,几乎可说是一面倒的情势。战争结束後的几来听听。」她牵着莫芳的手,找了块有y"/>影凉爽的草,两人并肩而坐。
健壮的男x"/>躯开始摆动腰,不断地撞入撤回,犹如游龙般的强大、狂澜,每一次的进入都更加的猛烈,似要把她离地的强劲;涓涓细在其之下,献上r"/>与爱y"/>间拍打的水声,火热的躯彼此交缠,密不可分的结合散发出的香气,充斥两人迷乱的感官。
「啊啊、啊…那里好舒服、啊……」
「那我们回房去,床上比较,累了还可以躺着休息一下。」琉玥确定某人已经准备就绪,因为那重新发的坚,正穿过她的两间,摩着漉漉的私密。
莫芳是冥府的人也好,是个绝对会给他招惹上一堆麻烦的人也好,只要能让她疲於国情的心得以找到一个安心放松的避风港就好。
「……就说我不是**了。」她低声地抱怨,却也忍不住勾起角,因他的问心情大好。
「啊、啊…莫芳!」
「这里…是我的故乡……」他艰难地回望了小村子一眼,然後又望向那片无名冢,「一场战争夺走几乎全村人的x"/>命,是幸存下来的我一个一个将他们全葬下去,那时我才十三岁……」
莫芳搂着她,撒般的依偎着她,「当然,我可是你花了不少心血得来的家,不争气点怎行。」
「嘿嘿。」
「不行,我停不下了。」莫芳闷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让她的双手撑地,托高她浑圆白的,然後直接闯进绽放的花x"/>中,捣入的威力依旧不减。
「我在这,琉玥乖,爷疼。」莫芳低去琉玥眼角的泪水,为了让她安心,他抱着她继续未完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