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第二:“我开玩笑呢,不是这样就不高兴了吧?”
依云紫脸一红,仔细想一下,夏侯言诚怎麽会和属下去争一个隶呢,自己刚才的脸色也真是变得太快了一点。
快到中午的时候,威带著小卓到了。威和小卓跪在了夏侯言诚面前,威端了杯茶,敬给夏侯言诚,说:“诚哥,威对不起您,请惩威。但是,威还想以後再跟著您,您……还能收留我麽?”
夏侯言诚接过那茶,喝了一口,说:“起来吧,之前的事有点误会,也不能怪你。明:“小孩子家害羞,大家继续喝酒,我保证大家能喝到这杯喜酒。”
灯光打开,众人继续喝酒,夏侯言诚来到依云紫的房间,敲了几下门,里面没人应答。夏侯言诚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觉得里面好像有些动静。於是干脆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
依云紫跑回房里去嚎啕大哭,刚才听到夏侯言诚向他求婚的时候,那一瞬间他觉得百感交集,竟有些不辨悲喜。就好像一个人用尽一生去追求的东西,在自己已经打算放弃的时候,却忽然得到了。那种感觉,确实不只是简单的高兴或欣喜。而只想痛快的大哭一场,为自己多年来的委屈和坚持。
依云紫痛哭结束已是午夜,客人都早已散去。依云紫想去找夏侯言诚,告诉他自己愿意,自己一百分一千分的愿意。他拉开房门往外走,却正好跌到一个人的怀里。自然,那个人就是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先扶著依云紫站好,然後两人回到依云紫的房里。依云紫先开口,叫了声:“主人……”
夏侯言诚笑著打断他:“以後不必叫我主人,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依云紫点点,但觉得叫别的都叫不出口,只有省去了称呼,说:“你真的,和我结婚吗?”
夏侯言诚点:“是啊,不是早就说好的吗?除非你不愿意。”
依云紫低著,用很小的声音说:“ido.”
夏侯言诚说:“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很羡慕你二哥和文希的婚礼。这样好不好?咱们也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然後去度蜜月。”
依云紫摇:“不,我想快点单独和你在一起,只有咱们俩。所以,婚礼只要一个简单的仪式就好了。”
夏侯言诚说:“好,只有咱们两个。”
一个月後,瑞典的一个古老庄园里,夏侯言诚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望著远的雪山,对旁的依云紫说:“紫儿,在这个地方,我觉得去世界好像真的就只剩下咱们俩。”
依云紫看著雪山,很兴奋的说:“主人,我们去雪山探险吧?“
“现在?”夏侯言诚问。
“是啊,就现在。”
夏侯言诚笑笑:“好,就陪你疯一次。”
两人穿好保的衣服,正要出门,却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接著保姆抱著依依走下来,说:“大少爷,依依又不肯吃n"/>呢。”
夏侯言诚把依依抱过来,坐在沙发上很专业的一手抱著她一手用n"/>瓶喂著她,嘴里还小声念叨著:“依依乖,多吃n"/>,快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