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沈瑜对着柳江城说。
关静姝何尝不知激怒沈瑜的后果,她能忍得下沈瑜关着她,可忍不了沈瑜真将她当子一般在旁人面前玩弄。
让人不由自主想臣服后的男人,在情里沉沦。
如果是他。
当她是什么?
关静姝的中淫满胀,炙热坚的肉棒再无顾忌,在她的花中狠捣,恨不得将她的水汁榨干。
关静姝不想听他发神经,咬紧牙关不肯再漏出一点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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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是养了个儿子,这是养了个祖宗。
如果是他。
巨大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刺激着她的神经,花中酥麻、痛楚、空虚齐齐迸发,折磨得她眼泪直掉。
“静姝,你是我的。”
她这个时候有些憎恨自己这副感的子,随便一碰就能出淫水,无论他怎么弄都能有快感。
正巧看见白的小搭在书案上,脚踝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玄色衮服的少年将手伸进女子的衣领里,浑圆的双被石榴红裙衬托得鲜美可口。
“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关静姝不知他又在抽什么风,她和柳江城并无私交,这个飞醋吃得实在莫名其妙。
她的腰被他感得快废掉,看似长了一张纯洁无害甚至算得上羸弱的脸,实际上肉棒狰狞得吓人,没有吃饱的时候。
“估计……是……啊……表哥……托……他帮忙……啊啊……”她息着回。
关静姝不知他阴阳怪气个什么劲,他把她关在长乐干,让她在下臣面前失了份不算,还要她整日哄着他。
“静姝,你别不要我。”沈瑜搂着她,言辞恳切,动作不停。
“嗯,你表哥也待你极好。”沈瑜扁着嘴,抽插得她花泥泞,就是不去碰感点。
沈瑜发了疯一般,毫无章法地在她内戳刺,硕大的肉棒将她的小腹熔了个对穿,得她小腹痉挛,哀哀哭求。
“他可是对你情深意重,今日特意来探听你的消息。”沈瑜着她的椒,一脸委屈。
关静姝被弄得快疯了,腰肢无力,两颤颤,淫顺着大在地毯上,白浊汩汩。
“没有……啊……”
柳江城此时哪里还不明白他们在什么,关静姝面容上的憨淫态,让他舍不得离开。
“静姝,是我混账,是我不好,你说说话。”
沈瑜干一会才发现她的不对,不再动作,紧紧搂着她。
“你有病吗?”关静姝将奏章扫倒,画缸笔架砚台全洒落在地,书案边一片狼藉,“我不想玩了。”
“母后是不是舍不得柳相?”
抽气,依旧老实地坐在沈瑜的肉棒上,撅起翘让肉棒入得更深。
皇权在上,他也只能告辞离开,出殿时忍不住回一望。
待人出殿,沈瑜就将关静姝的衣领剥开,狎玩着寿桃般的双。
“是,我幼稚,谢安不幼稚,”沈瑜将她翻压在案上,从后面狠插入花心,啪啪啪地弄声在勤政殿内回,急促又响亮,“可惜,他这辈子是娶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