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逸的眉眼近在咫尺,她的心声陡然加速,噗通乱。
灵活的尖舐着花沟,下的感官骤然清晰,她发出两声难耐地呻,激得沈瑜更加卖力地挑逗她的阴。
关静姝是被醒的,花被少年住,花充血变,快感从下升起。
沈瑜被她的动作逗乐,气定神闲地说。
沈瑜察觉到她的迷恋,轻勾嘴角,看来他的静姝也不是无坚不摧。
不过他并不打算戳破,万一她恼羞成怒就难收场了。
关静姝羞耻得要命,之前听他唤静姝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如今在床笫之间唤她母后,她觉得沈氏祖宗若有灵,估计会把她弄死。
上次见他还是三年前垂帘听政的时候。
“母后尝尝自己的味好不好?可甜了。”沈瑜按住她的肩,欺稳住她的。
她喜欢他的脸。
“伺候母后。”沈瑜一边弄一边说。
她上的味,莫名让他下坠的心得到安放,就是可惜他终归还走到囚禁她这一步。
“柳相。”关静姝随口回答。
她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小嘴可爱多了,从不气他,还会吐出晶莹的花等待他的采撷。
“你在什么?”关静姝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不但没有达到质问的效果,而且还带着诱人的。
安神香的味弥漫在空气中,关静姝撑不过一炷香就沉沉睡去。
隔间中意,她浑赤着,青丝撒在褥面,衾被堪堪盖着肚腹。
“那你想要谁伺候?嗯?”沈瑜加速动作着,又往花上咬了一口,铃铛的脆响飘在寝殿中。
她难耐地蜷起,铃铛又随着动作发出脆响,这时她终于明白这狗儿子为什么给她套链子了。
“孤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气死,”沈瑜愤然,“睡觉。”
关静姝瑟缩着后退,又被沈瑜一把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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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瑜醒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梦中无数次设想过的场景在今日实现。
“母后是觉得这个声音不好听吗?那孤再换个更清脆的好不好?嗯?”沈瑜说完又用手指弄了下她的感点。
“不用你伺候。”
“你要……啊……错过……早……朝的时间了。……啊……”关静姝断断续续地呻着,夹紧双试图将他的手指挤出去。
……
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永安。
“你在想什么?”沈瑜问。
“把……链子……取下来……呼……呜呜……”她被扣挖得难忍,好长时间才讲话说完。
“不要了……唔……”
关静姝瞧着他分明的腹肌,这是她初次见到沈瑜的材,宽肩窄腰,清瘦却不单薄。
她被渡了一嘴的淫,像是竹筒煮水的味,没有他说的甘甜,也并没有什么味。
关静姝被他纯净的笑意晃了神,在她失神的瞬间,花突然被插入异物,修长的手指在淫中搅弄,指腹挑弄着肉。
关静姝的粉白瞬间被他压成渥丹,柔的珠被狠狠碾磨着啃咬着,好似被一只饿狼压住的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