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一张塌睡觉也成奢望。
右手捻弄阴,左手捻弄,双齐下,花中淫好似海浪,拍打中的礁石之上。
她清楚地知自己快被望侵蚀理智,有人在对她局吗?
关静姝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捻弄花,望烧红了她的眼,素来清明持重的太后娘娘,动在床上受着情的折磨。
沈瑜形一僵,到底还是顺从她的话,离开永安。
淫中的玉势好似生出灵智,搅和得她不得安宁,酥麻的意和极致的空虚攻击着她一贯冷静的思维。
关静姝从来没有回避过自己的望,可当沈瑜的手背拂过她的时,那颤颤巍巍立起的孔真叫她羞耻万分。
沈瑜想不起他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自他登基后,她的称呼就从小瑜改成了皇儿。
“唔……”
“你先退下。”关静姝咬牙隐忍着情动。
关静姝越发卖力得捻弄自己的花,圆的玉势弄着她花心,薄汗渗出,沾襟衣。
声线不复素来的清冷,反而有些像她刚入的少女时光,即便是疏离的声调,也有种故作成熟的可爱。
服侍母后更衣。”沈瑜修长的手指伸至被褥。
原来她竟这般淫,沈瑜的碰没能使得她厌恶,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渴望。
“聊表孝心。”沈瑜无视她的抵挡,将衾被拉下,褪到腰际。
濒临高时,已然失声,面前陡然浮现出沈瑜
教人想上一口,品尝是何等滋味。
“我是太后。”
她的手心昨夜被摩得破了,握上去的瞬间有些疼意,却依旧紧攥着不肯松手。
如果没经历过畅快的情事还好一些,如今已经会过濒临灭的快感,这等小打小闹已经满足不了她。
沈瑜深一口气,转过去。
她说他是君王,为帝者注定孤独,不可依赖她。
“不必。”关静姝颤声握住沈瑜的手腕,双颊酡红,好似吃醉了酒。
她闭上双眼,想象着面前是昨夜那个在自己上征伐的勇猛男人,他砺的手掌是如何将她绵的双成各种形状。
“我知。”
“我在。”沈瑜回。
她双紧绷着,脚背弓起勾住被褥的边缘,玉洁的脚踝暴在外,素如积雪。
以往再熟悉不过的太后制式,如今看起来竟然有些碍眼。
厚重老成的服放在床沿,宝蓝色的绸锦上,仙鹤展翅飞。
她着被碰得的,口中时不时发出畅快的呻。
“小瑜。”关静姝低低地唤他。
少年的手背不经意拂过的,那一粒小受了刺激,登时便立起来,得抹上浮现两个小点。
芝兰玉树的影走远,隐没在光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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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好热,热得要命。
“母后还是自己来吧。”
关静姝长睫颤动,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白皙的脖颈上,红痕遍布,是他昨天干她留下的,想到此,他的下隐隐抬。
关静姝闭上眼睛,放下手,任由他施为。
明媚似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