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静姝着子,予取予求。
好爽!
“能不能不来了?”关静姝自知理亏,打着商量。
她息着,如同被扔上案的鱼,两眼放空目光呆滞。
沈瑜估摸着花已经足够,双掌掰开她血口的肉,充血到发疼的肉棒缓缓抵入柔,以不可抗拒之势挤压着肉。
花被刚才的一番弄已经搞得肉外翻,男人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口,伸进去一手指。
她想往后挣扎,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扶着她的腰插入她的腹地。
关静姝收缩着口,小腹绞紧的滋味让她难受不已,没想到一手指都能将她弄到这种程度?
好紧!
空气中淫靡的味影响不到她,下濡的被褥影响不到她,骤降的温度影响不到她……
脑海中炸开一簇簇烟花,淫浪的感觉将她吞没。
他咬着牙关插入,还好刚才已经发过一次,如果初次进入是这样紧致如同熔岩的甬,估计还没完全插到底就得把子孙全都灌满花壶。
沈瑜模仿着抽插在里律动,手指立刻沾染上一层泽的淫。
是他一个人才能看到的绝美风景,他如何舍得?
她忘记自己是麓朝的太后,忘记自己是在和面首交媾。
沈瑜将她的双掰开,初次尝鲜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刚经历情事,还是自己觊觎六年的女子,任谁都没法忍住不再弄她。
尝过极乐滋味的甬愈发感,肉挤挤挨挨包裹着他修长的指节,想要它给它们快乐。
再将关静姝抱回干燥的寝窝中,给她盖好被褥,又从浴室拿出一块热巾给她拭。
刚发过的龙,炽热比之前更甚,光是抵在花口不进入,就能感受到的热情。
她沉浸在高带来的极乐中,仙死。
两个人在心中同时发出叹息,一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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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关静姝的不住地颤抖,内的肉被二次拓宽,叫嚣着欢愉,淫浪得要命。
“正好不用绑着你了。”
她会哭着和他求饶,也会神情迷离地展示她的欢愉。
他爱惨她在下情动的模样,和平常端方守礼,规矩挑不出差错的太后娘娘全然不同。
感的花和大的肉,好似被炉烘烤着,蚂蚁爬过的意动着神经。
“我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关静姝迷糊地摇。
动的淫又将她带入不曾登临的塔。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男人从浴池清洗回来之后,下的巨物比之前还要凶悍地抵在她的花口。
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个面首可真周到,关静姝浑被他拭得洋洋的,洗去一的疲乏,连指甲和花都不放过,耐心得仿佛是在对待传家宝物。
“静姝,你这么可口,我忍不住。”男人低沉的声音熨在耳边。
男人解开缠绕在她脚踝的腰带,左手搂着她的腋下,右臂勾在她的膝窝,将她抱出床笫放在一旁的小塌上。
他从柜中抽出干净的被褥换好,熟练得仿佛进行过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