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如何？」

「还有，亲爱的，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只是掌控你记忆的晶片会在什麽时候被病毒啃食殆尽，这我可不能保证，嗯？」

很是苦恼的自语，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荼靡的发：「当初怎麽没有把这个bug修改过来呢？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舍不得了……让你着迷心声，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柔顺地任他抚着发，荼靡像只猫一样慵懒缩在男人怀里，纵然极度缺乏表情：「就像八卦是您的乐趣，不能抹灭，先生，倾听心旋律这件事情，不过是我仅存的执着罢了，难您忍心麽？」

像是听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医生忍不住笑出声来，震动a"/>腔，让她贴着的脸感到刺麻，却有些温柔的暧昧：「荼靡，如此可爱的你，我实在不知我有什麽好不忍心的呢！」

缓和了笑，那张斯文的脸上却带着很无情的热度：「我追求着最完美的境界。不能克制的疯狂，就因为我还想看看你能进步到什麽样的空间，和她能不能比评，为了这个答案，就算是命我也肯给。」

「这样的我，哪里有忍心或不忍心的分别？」手挑起她的脸，男人最後平静反问。

与之对望，荼靡清澈的眼睛反映着他的，冰冷，但热烈，「如果没有不忍心，为何当初会任我选择记忆或者是丢弃？」

认真思索了一下，亚尔萨斯诚实的回答她：「大分，是因为有趣。我想知一个全新的你，还要不要过去？这是个充满趣味的实验你不觉得？」看见荼靡摇以後，他却笑了起来，意外的没有杀伤力：「或许，或许极少份，的确带点不忍，但真实x"/>如何，我不知，毕竟你一直都了解，理x"/>的人通常难以理解情感这种充满不确定x"/>的东西。」

纵然缺乏知觉，但当下荼靡只闪过一丝很可笑的感觉，如同人类的无言。

谁也不相信眼前男人会是理x"/>而且充满确定的人，特别是从他口中说出，只会更加凸显可笑。

更紧的抱着男人，感觉他温的温，以及沉稳动的心：「如果照人类的关系来说，你算是我的父亲？」抬看见医生点了，等着下文：「人类的父亲，会渴望自己的女儿吗？」

轻轻让她躺回床上去，亚尔萨斯丝毫不介意让她知事实：「为什麽不？也就因为这样，人类才更加完整啊！」感叹中，他将紧贴向她，气息暧昧而危险。

「所以你要享用我了吗？亚尔萨斯先生？」没有反抗也没有特别的反应，荼靡就用深咖啡色的双眼与他深沉的灰色眼瞳相对望。

修长的食指轻柔的摩娑着她红的，男人丝毫不隐藏自己情：「我是很想……」轻笑出声，他狂烈的讽刺和温柔的手成对比，「但我怕你养的狗忍不住，冲上来咬我一口……」

直到两人紧实贴在一起时，男人才将未说完的话，吻入她里：「你说这该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