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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0

36都是为了你

隔。

话筒另一端又传来「此用并未开机,请稍後再拨」的甜美女声,艾光才悻悻挂上。

「……小澧有说他要去哪里吗?」

只见唐子靡淡淡一笑,嘴角的弧度相当模糊:「连他会去哪儿都不知,就别自信满满的说要让他爱上你。」

「你没资格说我,那你就知了吗?!」艾光挑著眉,语气也高昂起来。

唐子靡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一声,但回答很明显。

他理理衣著,迳自走出办公室。

艾光看著对方的背影,忽然觉得心有不甘。

山上的空气彷佛被秋所浸染,有种沁入心脾的冰冷,连地面都漉漉的。君澧拉高衣襟,试图挡住窜入衣领的寒气。他在路边站了很久,终於来了辆计程车,他招招手。

「先生,要去哪里?」他一关上门,司机便公式化的问。

「七号墓园。」他淡淡的说,语气没有起伏。

司机从後视镜看著他,眼神充满好奇:後座乘客有张清秀好看的脸庞,略长的浅棕色发丝俯在额前,乍看之下似乎相当稚气,眼神却很冷静。男人一墨黑,肌肤显得格外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但这周非黑即白的男人,却捧著一束艳红如火的玫瑰,馥郁的花香在的微雨午後里显得格外烈。

君澧将倚在玻璃上,随即闭上双眼,一副不想再开口的模样。司机见状便不再多问,油门一踩,车子便往前方的林荫驶去。

不知过了几个满布林荫的弯,车子才在一座斑驳的雕花大门前停下。君澧捧著玫瑰下车,关上车门时,忽然弯附在驾驶座的车窗边。

「先生,可以等我两小时吗?谢谢。」

「两小时?!太久了吧……」

司机低吼出声的同时,君澧面无表情的递上两张纸钞。只见司机一面不甘愿的嘟嚷著,却还是收下面额庞大的钞票。中年男子将钞票收进口袋,抬一望,那个瘦削的影已经走得很远。

排列整齐的石碑,一座座的光洁圆,其下却只有尺寸之地。君澧走到一墓前,轻轻抽起瓶中的枯枝後,便将自己怀中的玫瑰放入。墓碑上有两张照片,一男一女,都笑得很温柔;其中的女人有著跟君澧如出一辙的圆眼睛,笑起来很稚气。

「爹地、妈咪,我来看你们了。」他低喃著,纤长的手指轻划过墓碑上的字,极为温柔的。

雨又开始下了,墓园旁那几株高耸入云的梧桐落了一地黄叶,泛著的柔光。

君澧坐在碑前,丝毫不在意满地的泥泞会弄脏上的衣物,开始自顾自的叙述这一年来的生活,从生活的琐事到工作的困境,讲得钜细靡遗。像是要宣最近的不满与压抑,他讲得口沫横飞,看起来好像真的在与谁对话。

轻轻落的雨水模糊了母亲的微笑,清秀的眉目似乎微微颦起,彷佛在责备他杂乱无章的胡言乱语。

「怎麽了,妈咪?你是不是想见靡靡?就跟你说我们的关系最近有点僵嘛……」他噘起红艳的,顺手理理垂到额前的发丝。

君澧感觉指间漉漉的,发梢还滴著水。

每年的今拦计程车了……

君澧无奈的望著看似遥遥无尽的山路,哭无泪。

作家的话:

☆、(11鲜币)38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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