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一下下的文亲吻著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著、爱抚著,吐出爱语:“我爱你,师父。”
年空翠只觉得两眼微微发热,这句爱语,足以温整个。
年空翠撑起,拿过一旁的小盒,对著颜色打开:“颜儿,完下面这些,师父就真正的属於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因为我的,满满都是你的印记。
那是专门纹用的针,带著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色,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後一场比试的准备。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春g"/>,此时若是将画纹在上,想必到了比试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年空翠这般想著,将针递与颜色:“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这章受影响了,觉得写得不不类的──你们说我写个r"/>干嘛看武侠啊啊啊啊(抱)
十三、旧情
这“茶叶”时,忽然忘了这个名词,於是就用“卤煮的**”代替,结果被狠狠的嘲笑了一顿==
最後……本文还差两章完结,後,往日不可追,摔的粉碎骨。
年画盏终於垂泪:“师兄……你别不要我,求你……怎麽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
颜色一惊,再度看向年空翠,年画盏之今日,与他之昨日又有和区别?同样是跪地认错,同样是苦苦哀求,可是师父对自己百般爱护,此时对画盏却是刀剑相向。
将心比心,颜色突然觉得年画盏很是可怜,竟拉拉年空翠的手,示意他得饶人且饶人。
年空翠锋利的眼神看向颜色的瞬间忽然变得若水般柔情,其中爱恋之意让颜色的心砰砰直,脸颊也绯红起来。
他放开颜色的手,径自站了起来,走到年画盏前,忽的脱了披著的暗红褙子!
突变而来,在场的两人都惊呆了,僵在那儿。
年空翠不闻不问,一脸淡漠的继续脱著衣衫,好似赤示人的并不是他般,他穿的本来就少,褙子脱了之後,又将中衣与亵随意扯下,光在年画盏面前。
“师兄……”年画盏落寞,看向年空翠的眼睛里哀求而绝望,慢慢伸出手想要碰年空翠的肌肤,却在最後一刻停了手,像被到一般收回手去。
年空翠看向画盏的目光如刀,如同看待一个自不量力的挑战者,薄微微翘起,冷淡的:“年画盏,当年我们的比试我赢了你,今些什麽,不由哑然失笑,又是一顿厮磨。
又听的年空翠低声:“画盏早就过去了,那时年少轻狂,只知情之一字珍贵,却不懂珍惜,我因此郁郁十几年,便是对你,也是有意而不敢为。”正式如此,才落了个被爱徒囚禁调教,屈居下的下场。
颜色不由眉眼弯弯:“原来师父早就喜欢我了。”这些话,二人不知说过几遍,可是每一次都如第一次说般甜蜜,不由又齿相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