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
大概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或者说是觉悟……)的缘故吧,所以後来再逛的时候,无论黎唯哲再往推车里放什麽东西,庄景玉都抱著一种,“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和,“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的淡然态度,遂君之意,任君为之。
哪怕周围的人(尤其是年轻女生)路过他们时,对著他俩叽叽喳喳嘻嘻笑笑,发出的某些……嗯……显得非常诡异的指点议论声,庄景玉都会努力全当成,“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鸵鸟式的消极逃避方法,倒的确令庄景玉,获得了一小段时间的轻松空闲。
然而它毕竟并没有万能到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十分锺以後,当庄景玉看见黎唯哲变得愈发有加无已,变本加厉,居然开始往车里,一盒一盒地丢起了……价格昂贵的男用护脸面的时候──他终於,hold不住了。
“面、面……?”
!!!
一瞬间,庄景玉感到自己为一个男生……哦不,是男x"/>──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x"/>别观!──遭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冲击!
不能再hold下去了……再hold下去,庄景玉真怕黎唯哲就要伸出魔爪……去拿卫生巾了!
脑子里情不自禁浮现了一下那个画面……庄景玉霎时被羞到一冷汗。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哪怕只是想想,他都觉得浑一阵恶寒。
於是深深进一口气,庄景玉再也顾不上时机合不合适,这样会不会显得不大礼貌,而自己的下场又会不会落得很惨──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对於现在的他来说,不成功,便成仁!
只见庄景玉猛地将车撒手一放,急急忙拽住黎唯哲的衣角後摆──此动作成功阻止掉了对方将第n盒面丢进推车里的计划动作。然後他红著脸憋著气闷著声音,口气不稳地跟黎唯哲打起商量来:“诶,黎、黎唯哲啊……你看咱们今起来……这些东西,你是多久换一次的?”
突然黎唯哲从推车里翻出几样,他刚才在逛那一路时不断往里丢进去的,什麽牙刷啊巾啊剃须刀啊,之类的东西,这样问庄景玉。
庄景玉为如此突兀的话题转换感到一阵短暂的反应不能。
“啊?哦……嗯,这没、没什麽固定频率的啊……就、就用坏了,然後就换啊……”
黎唯哲闻言,用一副“果然如此”的鄙视表情,挑眼斜睨著庄景玉。
“哼,我就知……我就知!”说著他忍不住抬起手戳了戳庄景玉的小脸窝,“啊算了算了,我就不问你多久才会用坏一次了!反正我猜,以你这种节约到令人发指的x"/>格,无论什麽东西,恐怕都是爱惜得不得了的吧?要让你用坏一次东西……恐怕也是难得很的吧?”
“呃……”庄景玉一听不禁憨厚地/>/>鼻尖,讪讪地笑了,“嘿、嘿嘿、嘿嘿嘿……”
黎唯哲:“……”──服了。
“啊……笑、笑、笑!你笑你个啊你笑!说啊,这些东西,你一般是要用多久才换?两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一年!?”
黎唯哲说到後来简直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些恐怖猜测给惊到了,於是他更加不遗余力地起庄景玉的脸儿来,表情既无语又无奈还发狂:“哦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