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泣声钻进耳朵里,却似一把尖利的刀子划在心间,刺刺的疼痛却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他皱了皱眉,有些弄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却是把住她圆的肩膀迫她转过来。
待见她一脸哀戚,哭得双眼发,鼻通红,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竟让他都跟着懊恼起来,只嘴:“你哭甚么?方才在他下不是很舒服,如今倒似我欺了你…”
温情染便是只兔子,被他这般接二连三的在言语间打击,自也是不爽,便是一面抽噫一面哽咽着说:
“你只会怪我…若不是…你昨日要我去那寻你,我又岂会…被他撞见,还…还拿我俩的事来要挟我…”
昙鸾一听这话哪还有甚不明白的,他亦是因为昨夜那太监被人打晕,一整日都忐忑不安,私下还派人来她寝打探她是否安好,虽是回禀她还好好待在寝并无异常,他仍旧不放心,这才夜探她寝。
不想一进来便闻见这满屋的麝香味,混着她淫水的甜香气,直充了他满鼻。那噗嗤噗嗤的捣声,伴着男女交欢时的息抠抠巴酒以凌巴奇临时叁呻,却是让他眉一紧。
初时还以为是老皇帝来她寝过夜,便是站在暗观望了一会,却见那帐子里映出男人的影壮硕非常,哪里是老皇帝那瘦弱的样子。
一时却是急怒攻心,哪里还记得初时的疑虑,如今经她一埋怨,却自觉羞愧,一时顿住说不出话。
半晌才憋出一句:“别哭了…是我不对…”
温情染听到这话顿了顿,倒怀疑自己听错了,想她认识的昙鸾却从来都不会与她说这样的话。
“你莫怕,我自会想法子让他不在来纠缠你…”说罢也不待温情染反应,便是站起窜出了窗子…
此事之后几月,朝中忽传出大事,大金皇帝意与沐国联姻,并修了国书来与老皇帝,以此巩固两国交。
温情染原是不在意这些事,不想却听闻联姻之人却是那大金的二皇子耶律齐,如今老皇帝正乐得可以,忙着让人挑选合适的贵女与那二皇子相看。
不过像到当初他初来沐国,宴席上老皇帝便曾与他提过此事,观他当时反应似并不喜此事,如今又岂会同意?
下边的侍女闻言笑:“既是大金皇帝来了国书,他又岂能拒绝…”
温情染眨眨眼睛,一时间却是欣喜起来,想来如今是定能免了他的纠缠才是…
大婚
果然之后许久都没在碰见过耶律齐,只听闻前朝争论不休,只对这和亲女迫有微词,意则份不可太低,然则皇族中女子却少,皇帝子嗣单薄,更无适龄公主可嫁,一时间却是拿不下。
耶律齐这会子却是好说话,竟也不挑剔份,与先前抗拒和亲的模样判若两人,俨然是接受了和亲之实,还促尽快安排,好携新夫人一同回大金。
老皇帝听闻此言极是高兴,还命人快快督办,只昙鸾见状深思微凛,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
他虽与耶律齐交集不多,但那晚在温情染寝观他言行举止绝非莽夫,更不似个任人拿的主,如今却是事事由人安排,岂不古怪。
便是暗中命人打探,却未见异样,甚至未在靠近过后。
之后几月,老皇帝定下人选,此女为荣国公的嫡女,虽说是皇室旁枝,多少也沾亲带故,带着点皇族血脉。
老皇帝为此还将那女子收为义女,赐号宁馨公主,也算是抬举了她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