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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舒霏几次想逃开,但梁烈手指在他内的小小移动都让他疼的失去全力。他最后只能靠在梁烈肩息,当梁烈终于抽出手指,抱他坐上自己间时,明知后面是什么,他也无力再挣扎了。
当梁烈低吼着长驱直入进入尚未完全泽的甬时,任舒霏痛的全发抖,他下意识的搂住梁烈宽厚结实的脊背。那种疼是能杀人的,但是没有用,他无法将这种疼传达给梁烈叫他住手,在这种情况下已经脱离了理智控制的梁烈也不可能住手。任舒霏喊不出声来,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羞辱,或者是已经没有力气。他那修剪整齐的指甲甚至没能在梁烈古铜色的脊背上留下血迹,只有一因为痛苦而抓出的红痕。
古铜色的强壮与苍白的纤细紧紧交叠缠绕,不符合自然的交和方式带给了任舒霏无限的痛苦,甚至梁烈稍后握住他的下想要让他起也没能成功。
任舒霏一直引以为豪的那块价值不菲的地毯就成了苟合的场地,被红色的血和白色的黏y"/>污染的一塌糊涂。
“对不起,我不知该怎么,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
梁烈脸上也是第一次出了扭的表情,让任舒霏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但是他还来不及多想一秒,就昏昏睡了过去。
第025章
好像很远有巨大的蜂群在轰鸣,声音不强却持续不断,吵的人难以安眠。
任舒霏不情愿的缓缓睁开眼睛,一沁人心脾的清香立刻扑面而来。他被忽然闪入眼中的一片粉色和紧贴脸庞的清凉感吓了一,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满满一捧粉色玫瑰。
因为质的关系,任舒霏在刚睡醒的时候脑都是特别迟钝,现在他呆滞的望着这捧玫瑰,没有一点印象曾经见过它。
远的轰鸣声突然停止了,任舒霏的思绪一下子被扯了回来。
他猛然醒悟到,那种轰鸣声是自己家厨房里的油烟机。因为平时总是在外面吃饭,刚才才会一时没听出来。那么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究竟是谁在厨房使用油烟机呢?
是……
梁烈!
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昨吧,这周末我还要有个案子要办。”任舒霏现在哪有心思跟母亲谈论这些,只随口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他心烦意乱的端起咖啡杯,这已经是今什么,两人看起来很熟稔的样子。
说了几句话,那个男人就点转而去,走进不远一家规模颇大的修车行。
“霏霏,快下车。”梁烈笑嘻嘻的走过来敲敲车窗。
任舒霏依旧一动不动的坐着,连他自己也不知怎么突然爆发出了勇气,他就在这一瞬间出了决定――无论后果会怎样可怕,也决不会再让梁烈摆布羞辱自己!
他又恢复了冰冷高傲的眼神,轻轻挑起的嘴角充满蔑视,无声的与车外梁烈的笑脸对抗。
梁烈只以为他是闹别扭,便打开车门想把他拉出来。
任舒霏一边竭力阻挡梁烈伸向自己的强有力的手臂,一边憎恶的怒视他。梁烈于是也加大了手劲,但他始终笑嘻嘻的,就好像把这当成了游戏。就在任舒霏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望着工箱准备豁出去跟梁烈拼命时,一架极其绚丽夺目的火红色线型跑车箭一般从修车行的大门飞出。
任舒霏一下子呆住了,他的目光瞬时就被引了过去,紧紧跟着那辆跑车,连梁烈抓着自己手臂的事都忘了。当红色跑车一个急刹车,干净利落的在面前停下时,他想都没想就推开梁烈飞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