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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哭了多久,疲倦了,贺茗抽泣著抽泣著睡著了。
此时东方弋在黑暗中看著贺茗,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隔日,贺茗起来时,东方弋已经上朝去了,偌大的g"/>殿一下子显得寂静,贺茗待在里面也不知什麽,药早就在睡得迷迷糊糊时,不知让谁给换过了,东方弋也没准许他出去,上下都疼著,尤其是什麽都不时,疼痛感尤为清晰。
吃了桌上摆的早点,贺茗无所事事地在g"/>里乱转。
“殿下。”
“啊?”贺茗觉得这个像是东方弋边随侍的太监。
“圣上吩咐了京中最好的杂耍班子,来g"/>里为殿下解闷,现在已经安排好了,不知殿下想什麽时候看。”
“真的?”
“才骗殿下什麽。”
“那现在,现在便去!”贺茗激动地拉著安海富的袖子,一点都不见了皇子的架子,脑中只想著有好玩的事情。
安海富又好气又好笑,怎麽这位皇子一点都没有皇子的样子,不过也好,若是像其他主子一般拘谨,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当才的。
☆、第八章
思虑到贺茗上的伤,安海富在院子里准备了长榻,那y"/>凉,且有大块空地。
杂耍班子等候了多时,见正主到了,绝活一个接著一个的亮了出来。
贺茗斜倚在榻上,不时拍手叫好。热闹的场面引得一些不当值的g"/>人们,躲在墙後面偷偷地看。
“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干活,都躲在这儿看什麽呢?!”
尖锐的女声从那些小g"/>女的後响起,吓得她们立转过跪下。
“婢知罪。”
“那还不快回自己的所去!”
“是。”小g"/>女们连都没敢抬,不知训自己的是谁,听见那人没有深究,便一路小跑逃走了。
“院子里怎麽回事?”不同於刚才的尖锐,这回说话的人声音甚是悦耳。
“回禀娘娘,像是有表演杂耍的。”
“近来并非有何宴席,怎麽g"/>里会有这个?”
“婢不知。”
“过去看看。”
那边贺茗正看得起兴,突然想起些事情。
“这位公公,东方......圣上是什麽时候吩咐请来的这杂耍班子?”想起自己还是不要直呼东方弋的名字,免得被抓了把柄,贺茗立即改口。
“今早上服侍圣上更衣的时候,让才去准备的。”
“为什麽......”贺茗有些想不通。
“还不是为了讨殿下的欢心。”
“才不是。”屁现在还疼......贺茗想这话一定是安海富为了讨好他才说的,挥手示意他退下。
“安公公,这里是怎麽回事啊?这麽热闹。”
“瑛贵人吉祥。回禀瑛贵人,是圣上吩咐的。”
贺茗躺在长榻上,也不知这是什麽人,回看了一眼,见他们也没有注意自己,便假装不知有人来,专心看著杂耍。
“安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海富回看了一眼贺茗,贺茗倒是一副不介意的样子,於是跟著瑛贵人到了一人少的地方。
“不知园中的男子是何人?”
“这是成国的皇子殿下,在g"/>中长留。”
听安海富这麽说,瑛贵人想到前几日听g"/>中传闻,确实有那麽一个人,只是还有些不明白。
“那为何圣上特地为他召了艺人入g"/>来?”
“这个......”安海富不知该怎麽回答,不会想想,这位贵人早晚都是要知的,“贺茗殿下这几日正得荣。”
“什麽?!”瑛贵人惊讶,圣上从未有过娈童,也未有传闻说圣上好男色,怎麽突然就临幸了一个男子。
“贵人小声些。”
“嫔妾失礼了。”
“也难怪贵人不知,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那圣上可是对他上了心?”瑛贵人敛下惊讶的神色,心里却是著急的,怕东方弋以後只近男色,那她们在後g"/>焉有出之日。
“这个才可不知,圣上的心思怎麽是我们这些才的能妄加揣测的呢。”
“公公说的是。”
“那贵人可还有事吩咐?”
“无事了,多谢安公公了。”
“贵人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