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花演是多麽地爱和珍惜之秀与青眉所生的半妖、甚至私藏他、占有他之後,花歌就一直计画著要夺去花演所珍爱的他、让花演痛苦不堪……
本能地,他不是很喜欢花歌的这种奖励。
而目地到达的这一刻,已经不是满足可以形容的。
满庆习惯x"/>地明白接下来花歌要对他什麽。
「每次都只给你吃小鸟,偶尔换换口味也很不错吧?」伸手抚了抚满庆的,花歌挽著水波在满庆的脸上,将那血迹清理乾净。
听见花歌提到花演时,满庆得歪了下,不明所以的眨了眨虎眸,随後又继续蹭著花歌。
花歌轻扬著角,和满庆与分开始,那银丝牵连著,有种y"/>靡的味。
无论是哪一种,只要能伤害花演,都让花歌感到无比冲动的愉悦。
──要把满庆从花演边完全抢过来!
满庆对著花歌歪了歪脑袋,听话地先花歌一步回到殿房的床铺上坐著,晃著尾巴等待花歌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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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美眸,几绺乌黑的发丝遮盖在眼前,花歌用纤白的长指遮著脸,由空隙望著上方一片的离香花海,他由轻转强地,开始大笑了起来……
而现在──满庆视作的主人是他,并非花演。
虽然只伤害了花演──却是对所有人报复的快感!
笑得气息还未平稳,脸庞忽然被蹭了几下,脖颈被轻嗅著的气息给弄了,花歌转一望,满庆正俯在池畔旁,用脸蹭著自己。
放著满庆一人再长廊血淋淋地咬著兔子,花歌迳自褪下衣裳,心神愉快地步到长廊尽的热水池去,清理满手的血腥,最後泡进热池里,靠在池边稍微假寐一下。
然而当满庆看见花歌光著洁白无瑕的子靠近,手里又没拿著食物之际,他那晃著的尾巴忍不住有些退怯地缩了起来,原先听见奖励二字的兴奋感也消失了。
从热水池里起,花歌雪白的肌肤上透著一层诱人的粉红,他抚著满庆,柔声说:「庆…...到床上去,让我好好奖励你的乖巧。」
这已经完全达到了他当初所预想的目的──将满庆从花演边抢来、夺去花演最宝贝的东西……
之秀和青眉的关系让花演想到了他的双生……花歌,有种怜悯忍不住浮出、有种想违背话,只是凭著内完全的妖x"/>和本能行动,谁能供给他食物、他就视谁为主人……这也是当初,花歌不断地喂养他自己参杂了妖气的血的目的。
「啊,吃完啦?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花歌抚著满庆的黑白交错短发,很是满意地笑著,按著满庆的後脑跟自己靠近了些,他和他接吻、渡出甜美的唾沫给他。
「咪──」
花歌满心期待著、忍不住幻想著此刻花演究竟是多麽得不勘,是会像他从前被唾弃那般感到愤怒、还是像当初他被迫得到永生时那般憎恨、或是像那之後的百年,和他一样因为无止尽的孤急而感到痛苦不已……
「真乖……看来花演把你教育得很好。」
──要让满庆沾染更多他的气息。
不知有多久没这麽笑过了呢?
──还要更多。
「咪咪──」附和似地咪著,满庆花歌的脸,尾巴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