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直接从瘸子嘴里掉在裆上,出个黑。
“我叫那石,石的石。”
“没有,是我哥,”那年解释,“我有个哥,叫那年,也好听的是不?”
有最好的人跟著我。他皱著眉弹了弹烟灰,说:“我不喜欢上公车,你别误会。”
瘸子一想也对,可总不能再给按回去吧,就:“气点儿,就没人欺负你了。”
那小子点点,说知了。
瘸子隐隐闻到一子臭混合著血腥味,不禁大倒胃口。
“你们都他妈是畜生……”那小子一边哭一边骂,但并没有顽抗到底,任由瘸子置。
小子眼睛通红,若要没人八成就得失声痛哭了,他慢慢解开子,整个过程都小心谨慎,生怕再次碰到痛。
大概是瘸子态度和气,那小子忽然转问:“大哥,你叫啥名?”
包干巴巴的外翻著,那钉子被血污染得看不出个颜色,从g"/>下放穿进去,又从眼位置刺穿出来,微微弯曲显得极为狰狞,g"/>虽然萎靡但却胀不堪,依旧不停的渗著血珠。
瘸子竭力稳定情绪,可却控制不住手指哆嗦,无奈之下他只能把烟掐灭,问:“你因为啥事儿进来的。”
那小子知丑事已经完全败,也就不再任何掩饰,只是这种双重的屈辱还是让他万分难受,从刚才他就下意识的把胳膊搭在脸上,为尊严保留最後的余地。
谁知那小子反应也很快,一把打开瘸子伸来的手,低声喝:“别碰我。”
“啊!啊!疼啊!”那小子连忙按住瘸子,“我自己来……你别动,我疼!”
“哦,那石,那时,”瘸子笑,“我说谁给你起的名字,还有诗意的。”
血糊糊的钉子掉在地上,与石子碰撞发出叮的脆响。异物除虽然还疼著,但总比磨烂了好,那小子挣扎了两下才爬起来,哆哆嗦嗦的系上子,低声:“你这麽著……等於把我给坑了……”
“叫那年啊,咋了?”那石好奇的盯著瘸子呆滞的脸。
瘸子奇怪,怎麽抽g"/>烟还能**巴疼。
瘸子住钉子,慢慢往外拽,伤口又开始冒血,那小子疼的冷汗涔涔,唯一能的只有捂好嘴,嚎出声更丢人。
“你哥叫什麽名字。”瘸子一字一顿。
“你给我……”那小子疼的厉害,话音都打颤儿。
当他将下完全暴出来之後,瘸子死死盯著那话看了几秒,这才明白这小子为啥总一脸频急的样,原来不知哪个变态用钉子在**巴上穿了个。
“别急,慢慢抽。”瘸子给他拍拍後背顺气。
瘸子闭上眼继续歇著,不能因为这小子傻,就把自己的宝贵休息时间给耽误了。
他也不知为什麽还能如此镇定的坐在原地,与那石搭讪,表面上的随便和内心的悸动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著瘸子几崩溃,支持他的不过
那小子紧咬牙关一言不发,满脸仇恨告诉瘸子──他已把自己当成了变态,既然如此,瘸子也不必再采取怀柔政策,抓住那小子的手往旁一甩,猛然扯住了对方裆。
用不了多久这小子就得被玩死了,瘸子叹了口气,:“你他妈都这熊样了还装?谁见这谁恶心还想上你……听话,我先帮你把钉子弄下来,回给你找点消毒水。”
很明显瘸子搞错了重点,甚至可以说给人的痛苦火上浇油,这小子啊了一声,捂著裆倒在地上,烟也直接被压灭了。
“偷车,”那石竟然有点得意,“基本这片儿的好车我都/>过。”
“快点儿脱,别我动手。”
瘸子觉得这麽搞下去肯定就不只是发炎了,就:“再这麽c"/>著你的小**巴肯定得烂没了,我帮你弄下来。”
“子脱了,让我看看。”瘸子觉得此话不太妥当,但话一出口只能如此,随便对方如何理解。
“我看你该是念书的年纪,为什麽要这种事,”瘸子只觉嗓子干哑,脑壳子也像被不断被斧子猛砍,可就是砍不死,“你老爹就……就不你麽。”
那小子抽了一g"/>不过瘾,差点连瘸子扔掉的烟也一起嘬了,瘸子又递给他一g"/>,笑说这也是无偿奉献,以後想抽烟就来找自己。
“我姓唐,你呢。”瘸子回答。
小子不但不领情,一骨碌爬起来猛推了瘸子一把,骂:“要上就快点儿,少他妈装好人!”
“你现在把钉子去了,回他就得找我麻烦,”那小子重新捡起地上压瘪的香烟,
“我爸,”那石挠挠,“他嫌自己名太土,非要给我俩起个好的。”
小公车烟瘾不小,他很不情愿蹭到瘸子边,一把夺过烟给自己对了个火,大口大口的往肚里咽,这烟十分劣质瘸子想拦都没拦住,这小子顿时被呛得七窍生烟,表情极其纠结。
“你俩,难你还有个弟弟叫那一刻?”瘸子重新的点了g"/>烟。
“这玩意,是疤子给你弄的?”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