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隔着厚厚的战甲,赵杏儿也能清晰地听到,谢钧膛里传来的激烈心。
赵杏儿的子成了一朵云,绵绵依偎在谢钧怀里,急促地息着,面颊绯红,额上满是细汗。
“这么感么?”赵杏儿笑着用手指着那颗茱萸,另一只手则沿着健壮结实的腹肌向下,扯开了腰带,探进裆中捉住了那热膨胀到不可思议的男
赵杏儿抚摸上他颤抖的结,仰轻轻在上面了一口,尖一路向下,却被衣领组拦住。她于是不满地看着谢钧:“你把盔甲脱掉嘛,这么厚,我都碰不到你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自然是全盘听从。
谢钧的手指很长,骨节结实,宽厚有力。繁复的战甲被层层解开,出里面汗水濡的单衣。盔卸下,高高束起的发丝便落了出来,贴了几缕在额角。赵杏儿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侵略一般吻上去,手腕翻转,便彻底扯开了谢钧的衣物。
伺候(H)
伺候(H)
谢钧深了一口气,住赵杏儿的下巴,摩挲着她角溢出的亮晶晶唾,哑着声音:“赵杏儿,那日在长安街上,姓陈的那小子是不是也在上这样你来着?”
跑得急,赵杏儿害怕自己被抛下去,盘起来缠在谢钧腰间。子被私盘磨得火热,肉棒不断进小沟里,又脱出来。她想抱紧谢钧的子,感受他上的温,摸他的肌肉他的肌肤,却被坚的铠甲阻隔住。想开口恳求他停下来给她个痛快,却被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低低地呻着。
“嘶……”谢钧轻轻地了口气,险些咬了自己的。
他喜欢这样。他喜欢听她讲述自己是如何在别的男人下承欢,任由妒火燃烧起,一张深邃的面孔,眼神中满满的全是火苗。
法深入,在那打着圈进进出出地磨蹭着。
“你这皇上的,如今才反应过来吗?”赵杏儿声音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环着谢钧的脖子极近地贴着他,热馨香的气息径直在了谢钧脸上。“他可不止在上过我,还有床上、书桌上、地上、车上……”吻像是温柔的雨点,刻意勾引地紧贴着谢钧的下巴,点点滴滴落下,“对了,今日给你带兵那朱启庸朱将军,他可是在屋上过我呢……”
口虽然被撑开了,里面却空虚得紧。里的悸动从小一路传到膛,心尖都是的。
相对无言,彼此的息声却听得清清楚楚。肉棒被磨蹭得越涨越大,最后连都进不去了,只剩边缘一个小小的斜角,徒然地陷在花里磨蹭出潺潺春水,勾引得彼此情更胜,不上不下不得消解。
因为姿势紧绷,平坦的膛之上,大块大块的肌肉隆起着,因为沾了汗水而闪着些哑光,手掌摸之,得惊人。少女柔发凉的素手在上面过,从锁骨到肌,最后落在一侧的首上,指甲轻轻一用力……
终于,对阵的堡垒被远远甩在后,变得像是针尖蚂蚁一样小,谢钧终于一拉缰绳,狠狠停住了。
一路捣出的淫水,把两人的裆了一大片。
而随着急停的动作,他的子猛地向前,灼热的肉棒也隔着布料“噗呲”一声狠狠撞进小里,整个都了进去,把那紧窄的花口整个地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