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你还有良心吗?脑子有问题是吧?刚自己了自己一刀,现在又来污蔑我?”秦雪也是个吃不吃的脾气,见谢明月来势汹汹,她也不肯退让半步。
“良心?”谢明月笑起来,牵扯嘚腹的伤口都有些疼痛,“你和我老公在我家里胡搞的时候,带着你的良心了吗?”
她听见家门被鲁地踹开,那人一路跌跌撞撞地直冲厨房而来。
谢明月闻到了自己散发出的手术后残留的血腥气,她清了清咙,淡淡地对秦雪说,“知了,你走吧。”
“月儿!月儿!!”浑透的高孝瑜双目血红,整个人狼狈嘚几乎让她认不出。
镜花水月
“我不知你这满嘴胡话说的是什么,但是我发誓我绝没有和你的男人有半点牵扯不清的关系!”
她听见高孝瑜语无次地和她说话,求她不要睡,求她不要离开他。她的鲜血把半边都染红了,刀口周围胀胀的。
她被他小心地抱在了冰冷颤抖的怀里,听着他失控地冲着手机叫喊,大声重复着她家的地址,一遍遍地不停打着,一遍遍地拼命促救护车快些到来。他的眼泪比她里涌出的鲜血更加,一滴一滴打在她的脸颊上。
“你...”谢明月的咙里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高孝瑜连忙用沾满血的手胡乱抹了抹眼睛,俯下仔细听她说话。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我哪里敢给你脸色看。你自己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要是说出来的话,太恶心人了。”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穿着病号服躺在医院的病床里了。旁边的输架上挂着好几袋生理盐水,床柜上的心电监护仪上的折线规律地波动着。
“神经病啊你!”秦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怎么可能和你老公搞在一起!”
“你果然还在监视我...”
“月儿!你醒了?”秦雪激动地从陪护椅上站起来,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回家以后去查了我妈妈看过的那本书,你猜怎么着?书里说你的心加快和坐立不安都是撤药反应!你老公给你吃的肯定不是维生素片!”
“我真是看错你了...”谢明月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扶着栏杆坐起来,“我真是看错你了...这么多年的情谊,算是错付了!”
“怎么了?”秦雪一脸莫名其妙地低看她。
看着秦雪气急败坏的脸,谢明月心里一片荒凉,“你这个贱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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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秦雪的力气很大,纤细的指尖掐嘚她生疼,“放开我!”
开始变嘚模糊了。
“谢明月!”秦雪猛地拉住她的手臂,“你说谁是贱人?!我行嘚正坐嘚端,你这个偷人出轨的女人有资格说我是贱人?!”
“怎么了!”陆勋神色紧张地匆匆推门进来,看见被砸嘚四分五裂的电视屏幕,
秦雪置若罔闻地继续用力握着她的手臂,谢明月着急起来,拿起桌台上的遥控就向她砸去。
“你怎么回事儿啊?我在这陪了你好几个小时,一醒来就给我脸色看呢?”秦雪被谢明月的态度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