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嫂子都会来找小生看看病止止呢……”他的指尖弹弄着她的尖,揪起来放下去。红彤彤得发。
“小生也是奇怪,嫂子怎么衣襟摸起来漉漉的?”他的手正好放在尖所在的那,涨透着薄薄的布料沁出,他的手缓缓下,隐没裙摆间,“来看小弟,这底下怎么却是空无一物?”
“好。”
沈寄眼冒绿光:“大哥不在家,嫂子涨怎么办呢?”他的手不紧不慢隔着衣物着玉,“不如小弟替嫂子了?”
沈寄笑:“不。你看。”他用手狠命一挤,汁而出,溅在她和他的脸上,他一一吻干,看着她的,细细地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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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说的是,你大哥都不怎么我呢?”
“大哥不会找别的女人么?”
“那肚兜呢?”
“嫂子怎么这么?不仅仅不穿内,连肚兜都不穿。”
“怎么会?嫂子这般标志的人物,任是哪个男人,死在嫂子上也值得。”
“你大哥了,说留着路上……好有个念想。”
里,手敷在他那,媚笑:“公子好生奇怪,一人独居,这怎生如铁?”
“要叫大夫。”
沈寄看着暴在眼前的白肉,忍不住起来。
沈寄拖出来一个竹床,放在一颗桃树下,让宁香织躺上去:“嫂子上面请,小生为你看看。”
宁香织被弄得发,着。
“公子这是什么?”
“不会,他只要我。”
“嗯~~不……”宁香织有样学样地着他那着小帐篷的龙,用手在他前画圈,“被你大哥知了要吃醋的。”
沈寄一把抽出手来隔着衣服着尖:“看来还有病。”
“公子你……”沈寄的手在衣服里顺着她曲线缓缓上,一路撩拨。
“嫂子难受不?小生略懂医术,不如替嫂子看看?”
“你大哥刚刚走,把我了,子了没得换。”
他索慢条斯理地褪起了她的衣服,先是腰带再是外披又是中衣最后——
宁香织听话地上去了:“嗯,麻烦沈公子了。”
宁香织被他沁凉的指尖着,子止不住的哆嗦。
“别进房,外面天光大亮,看得清楚,嫂子等等。”
“方便给嫂子检查啊。”他净手过后,掀开裙摆,着粉的那,“色泽鲜,嫂子这是欠了啊!”
“家有孕在,水涨了,透了衣襟……至于下面……”宁香织巧笑嫣然,“嫂子下面给你吃可好?”
“嫂子稍等。”沈寄拿出布料把她双手分别缚在两边,又轻柔拿出玉,吊在桃枝上,惹得桃花又扑簌簌落了些许。
“大夫,我——啊!”
“就是、就是对着自己用手弄出来。”
“哦?”沈寄手上一紧,“怎么个念想法?”
“大夫,我、我没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