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子时,开门的声响惊跑了关雎刚上来的睡意,岑息冒雨跑进来,见关雎就在窗口,屋里的灯也亮着,笑得十分满足,“关关在等我啊?”
关雎窝在他呼呼的怀里,听着外面的雷雨声,心里却觉得无比静谧,随着彼此靠得极近的呼与心声,缓缓沉入梦乡。
岑息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起伏的膛口,臭不要脸:“关关不要客气,尽摸!”
岑息蓦然弯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转了个圈然后往她的位置一坐,将她整个安放在自己上,紧箍着不放,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摊开来,“看吧。”
关雎睨了他一眼,觉得他完全在说废话。待要去一旁开门,岑息直接从窗翻了进来,一雨水顺着衣褶滴答下一地。
看出来她的不自在,岑息脸上的笑意扩散,越发将赤条条的膛往她眼前凑,恼得关雎终于不耐,伸手推了他一把。
“离我远些!”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关雎眉一拧将手里的书照他脸扔了过去,岑息笑着躲开,没再过分,主要怕自己将人惹了,夜间又要孤枕难眠了。
上印出一个小小的点。关雎忍不住蹙起眉看他,视线到他的膛,却闪了闪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虽然两人再亲密的事情也都过了,可不知怎的,这般光天化日的看见他极侵略的,竟有些怯于直视。
关雎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傻子。姜明明是辣的,怎么会甜呢?这人连味觉都异于常人。
岑息端起来咕咚几口饮尽,意犹未尽地,“真甜。”
“好梦。”岑息吻了吻她的额,轻声呢喃,又收了收手臂,将怀中的香抱得更紧,在漆黑冰冷的夜里,终有一隅岁月静好。
岑息捂着自己一边委屈:“下手真狠,我摸关关的时候都没这么用力。”
关雎闻到他上若有似无的血气,下意识勾起他袖子上的破口,没看到伤口,心中微松,“你什么去了?”
晚间时分,闷热了一整天的炙热,终于迎来一场大雨。
关雎等他出来,下颚朝着桌上的姜茶扬了扬,“喝了。”
关雎回房的时候没看见岑息,找了一圈也不见人,想起来他先前说有事去理,也没多解释什么事。眼见雨越下越大,黑沉沉的天际电闪雷鸣,关雎披了个薄毯,倚在窗边,看着大雨浇注的院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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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情话没被理解,岑息还是自得其乐,揽着关雎窝在床上,略带嫌弃地踢开自己的被子,跟她挤在一起,惬意地眯起了眼。
关雎点点,再的她也不问,潜意识里觉得岑息能解决掉。
放在以前,关雎可以对他的扰视而不见,此刻却觉得手都不知放哪里。
谁要摸了!关雎抬眼怒视,见他死活不放,干脆手指一收掐了他一把,等他一吃痛,赶忙落地离了几丈远。
岑息直言:“近日有闫火罗的旧借天极楼继续行事,我去理了一下。”
关雎嘴上不说,行动间出来的一点点关切,让岑息心里美得冒泡,洗澡都哼着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