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棒也在美人腹下不停摩,弄得怀中美人不断、浪声四起。
就这样又持续了好一会,桑德才火中烧再也忍受不住,着气把怀中美人抱到了床上。
两人刚到床上,桑德正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独孤妙妙却满脸哀求地阻住了桑德的动作,满脸红,饱情的眼神中仍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哀求:“长老,先别,妙妙本不该阻止长老的,但长老你知门中弟子修炼的魔功未有小成时,是不能破的,万一破,妙妙就永不能有长进了,还请长老今日放过妙妙,妙妙今后定当为长老守相待,此只献给长老一人,如何?”
桑德一听立刻大失所望,但他看独孤妙妙的神情不像装假,而且此时她更已把自己认作长老了,不会欺骗自己,至于她说的这些,桑德还是懂得一些的,不说魔门,就是正派中也有很多要保持童才能修炼有成的武功,所以说独孤妙妙不是不想献,而是有这层顾忌才不得不如此,听她最后言语心中更是放心不少,至于他自己实际上不是真的魔门长老这件事,他就懒得去想了。
独孤妙妙见桑德满脸失望之色,心中也觉惶惶不安,怕桑德万一翻脸,事情就更不好办了,连忙媚笑着偎进桑德怀中,纤纤玉手更伸到桑德狰狞的大肉棒上轻轻抚弄,樱凑到桑德耳边媚声:“长老,是妙妙不好,你千万不要怪妙妙啊,妙妙今日虽不能真个献长老,但妙妙却有信心让长老发出来,就用妙妙的小嘴为长老服侍,如何?”
桑德一听这才找到了一线光明,正要点答应时,心中却想起另外一件事,疑声:“你又没有过经验,怎么会这个?”
独孤妙妙闻言嫣然:“呵呵,长老是在考妙妙吗,门中女弟子不是都修习了”奼女阴功“了嘛,这些都是必修课业。虽然我这个确实也只是有理论,没有实践,但我自信还是可以令长老满意的。”
桑德一看自己差点就馅了,心中暗惊,表面上则哈哈笑:“我哪能不知,我就是担心妙妙你没有实践过,不知到底行不行呢。”
“长老你就放心好了,妙妙一定会尽力伺候好长老的。”
说完,再报以媚笑。然后,屈把脸伏在桑德的下。
到底是
生平第一次,当手握上青遍布、黑红透亮的大肉棒时,立刻就被它的大的程度和热力所震惊,一直都是纸上谈兵的她,被眼前这个远超想像之外的庞然大物惊呆了,手中一时更忘了动作。
桑德见独孤妙妙此时的表情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得意笑:“怎么样,比你想像中的要厉害吧,嘿嘿。”
“是的,长老,你的这个好大、好壮、好凶猛哦,妙妙光是看着就觉得心里怕怕的了。”
独孤妙妙此时早已把握住眼前男人的心理,言语间也知该如何奉承。
“哈哈哈,好了,妙妙真乖,我很高兴,快点施展你的绝技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哈哈。”
得到如此美女的如此“赞赏”,桑德兴奋之情更是达到了点。
独孤妙妙也是心情愉悦,心知自己已成功取得了这位“长老”的欢心,等自己再把子之奉献于他,届时将更会得到他的信,自己日后的前途将会变得更加光明。
想到这里,手里开始有了动作,并且为了讨得桑德的欢心,把自己从理论上学来的应付男人的手段悉数用出,一边更暗暗观察桑德的反应,以便掌握他最感地带。
桑德见独孤妙妙开始还比较生疏,但很快就熟练了起来,葱葱玉指在自己的肉棒上翻飞如织,每一下动作无不遵循着人情至理的轨迹,每一下动作都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人最深层次的情,顿令桑德感到莫大的享受。
同时暗这魔门可真是个奇特所在,不但魔功高明无比、举世无敌,就连这伺候男人的本事也是如此的神奇,若是今日真个能与独孤妙妙销魂的话,那岂不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享受。
正陶醉在极乐的感官中,突然感到肉棒进入到一个温的空间中,低一望,就见到独孤妙妙大张着樱正努力把肉棒吞入的情景,心中一热,竟首次对一个女人生出怜惜之情,手不由地伸到独孤妙妙的额上为她抹去那隐现的些微汗水。
很快地,独孤妙妙的樱桃小嘴就逐渐适应了大的棒,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香更不时地在四周打转、挤磨,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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