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百十个都抵不上一只七绝覆,搞砸了还敢回来耶?」皇帝怒喝,又是一鞭挥出,这回换了手势,刺鞭从下方飞起,正正地抽击在女人的两中间。
凌婕妤尖啼半声,便似断气般没了声音,凝着子一阵颤抖,须臾裙子混了大块,裙角悬珠,却是失禁了。
小玄瞧得又惊又怒,闭上隙,不愿再瞧。却见皇后又悄悄扯开丝儿,朝外偷窥。
接下鞭声不止,女人叫声再起,只是越发凄厉悸人,传入耳中,无比惊心动魄。
小玄忽然领悟,室中之所以悬着厚帷大幕,原来是用隔音的。
「把这贱人翻过去!」皇帝喝。
室中终于没了鞭声,取而代之却是女人的一串细细息与低低呻。
小玄正不明白,皇后已拉他过去,与他脸贴着脸一起往外瞧。
只见那凌婕妤趴伏在那斜悬的百叠任意榻上,上只余几缕破碎的衣裳,皇帝正一手揪着她散坠的云发从后边狠狠耸刺。
小玄突地睁大眼睛,原来皇帝腹下之物奇异无比,赫是巨大的金色的犀角状物事,在女人那已是血肉模糊的花底横冲直撞,绝无半点怜惜。
果不其然,那凌婕妤呻声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呼起痛来:「万岁爷饶命,真要死掉了!」血水顺着蜿蜒而下,皇帝仿若不闻,抽插间突似发狂,竟然用牙齿在女人耳上肩上乱噬狠咬。
那凌婕妤仿如被抽光了骨,浑酥地挂在蛛网似的任意榻上任之凌辱,嘴里呼:「少主死吧,不活了!」皇帝状若疯魔,突一把捉起女人的右边手臂,反扳到背后,再朝某个不可能到达的角度拗去。
凌婕妤死命挣扎起来,两条白的儿又蹬又踢,只是手腕足踝给任意榻上的黏丝匝匝缠住,脱逃不得。
小玄瞧得骨悚然,心里:「果真如苗小见说的,这狗皇帝残暴极绝,可要把那妃子痛杀了!」皇帝倏地发力,猛然一拗,只听「叭」的一声清晰脆响,美人手臂已折。
(第十回)困兽
小玄怒不可遏,就要掀帷而出,却被皇后死死捉住,的儿贴着他耳心悄悄:「傻瓜,人家可快
活着呢,你仔细瞧。」小玄定晴望去,见那妃子浑抖,颊侧一片火似的晕,呼急促,雪腹一阵痉挛,花底竟然顺着那金色巨角冲出一粥似的白浆来,赫是阴,不由目瞪口呆。
「是不是?」皇后悄声,吐出尖,在他耳心里轻轻地挑了一下。
小玄转面望去,见她双颊晕酡,尖紧贴自己,竟是情动已极。
皇帝狂躁渐极,突地抽后退,一把将底下的金色巨角了下来,摔在地上一通狠践怒踏,底怒吼:「玄玄子!我要你万世不得轮回!」刹那间,小玄已瞧清皇帝下边的真,竟是蔫巴巴的肉儿,虽已微见起,却仍丑弱如将朽之木。
「皇上息怒!少主息怒!玄玄子那厮,早就灰飞烟灭啦!」凌婕妤在榻上轻呼。
皇帝倏一把揪住她的发,暴地将之从任意榻上扯了起来。
凌婕妤慌忙跪下,双手攀住皇帝两,张开紫滟滟的水,罩住了那半死不活的肉儿,一阵噙裹。
皇帝腰腹收紧,躯微微抽搐,十指如钳地紧了美人的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