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们面对穿了衣服或没有穿衣服的大男小男老男少男俊男丑男,打针发药、
不是故意的,但让我这个还没有结婚的大姑娘遇上,还是感到十分尴尬。虽然我
护士长,换人!」另外一个和我同时参加工作的姐妹是个「机灵鬼」,她把我拉
从有山有水四季常绿的南方来的我心情不免随着天气沉重起来,现实与想象
我被老护士长叫到办公室,她没有安我,也没有批评我,她像平时对我们
护理中。一天的工作在紧张中结束了。
我的背后,我把我支开后,轻声安已吓得全发抖的小伙子:「没有关系,这
那时候我在外科。说到「扰」,在医院里,外科算得上是「重灾区」。
山光秃秃的,被水冲刷的痕迹很明显,很少有草,不见一棵树,黄茫茫一片。
们听完此事,七嘴八,纷纷为我打抱不平,出主意,「扰其他结了婚的人,
还情有可原,扰到我们小肖上来了,真是没有长眼睛。」「小肖,明天去找
丈夫是本地人,十几年来我并没有拥有一个幸福的婚姻。甚至一开始结婚的
我的种种好。
他拭会阴或是导时,他的阴都要起,虽然我知这是反起,他
起,而且突然出一黏糊糊伴有一种特殊气味的在我的手上。我当
他的双眼不停地着热泪
别是到了现在的年龄,对男人懂得更多了以后,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小时候他对
备应、排导……都要一视同仁,心呵护。时间长了,对这一切也就习惯
来,正当我拿起方盘里的长平镊,准备向小伙子的阴敲下去的时候,一个温
然知那些是什么。我的脸色顿时「晴转多云,多云变阴」。小伙子像了错事
讲课一样,心平气
主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理念。要不,人们就不会称护士为「白
隆作响的火车上,想着时光会如广阔的田野伸延到远方。充满神秘和传奇。火车
的孩子,也吓得张口结,说不出话来。我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琪琪教我的「绝招」
弟弟,这两个是这世上除了儿子和我有最近血缘关系的人,但我仍然必须要离开
再回到原来那个家庭里去,甚至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也不行,虽然那里有我的母亲,
护理。我负责每天为他翻,给他导排。然而,有点气愤的是,每次为
了,这里没有寻常百姓眼里的那些庸俗观念,只有「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
他们,而且越远越好。而对于继父,我也并不恨他,我甚至承认从没恨过他。特
相差甚远,虽然事先有所预料,我还是隐隐后悔自己的决定。
对脊髓损伤的病人来说,如果能避免发生痪,让他日后站立起来,与其说是药
无数次回到我梦里的家乡啊
病人全进了病房,进入到正常的监视
院任命为护士长时的忐忑心情,也还清楚的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的那些往事。
现在我却在这个远离家乡几千里的地方。
第二天,我在为小伙子拭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伙子不仅阴
周围的一切在阴沉沉的天空下看起来是那么萧瑟,一派肃杀景象。
时候我都知这是一个错误的选
柔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让我来。小肖,接电话。」原来,是老护士长站在
择,但在当时情况下,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
很正常,说明你很快会好的。你今后还可以当爸爸。」小伙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衣天使」。
作为医院的护士长,我工作也不轻松。我现在还时常想起七八年前我刚被医
早已经不再是女。
驶过黄河,一路上翻山越岭、钻隧、过田野。我向窗外看去,但见荒山野岭,
物的功效,还不如说是心护理的功劳。小伙子每日躺在床上,拉屎拉都要人
那天,病房里收治了一个因车祸导致脊髓损伤的年轻男病人。主大夫说,
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我独自从家乡坐着北上西去的火车来这里的情景。在轰
「都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还要搞扰,真是可恶!」同宿舍的姐妹
一边,悄悄地告诉了我一个「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