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大蛇不再问了。他将手伸到神将间:“你下面已经准备好了。”
这么暴地弄了一会儿,自认已经给了神将惩罚,八岐大蛇又觉得自己该疼惜一下对方,他本来两手掐着须佐之男的腰,都给掐出红印了,现在手放到情人上,开始用那种色情的方式抚摸。须佐之男的常年被铠甲包裹,突然在外便很是感,八岐大蛇还没抚对方的,那东西就爽得抖了几下,前端吐出一点,也不知是八岐大蛇刚才到哪里把他插爽了,还
“我不讨厌。”
怒张的毫不犹豫地插入须佐之男的,八岐大蛇说:“在夜风中等待太久了吗,你好凉,不过没关系,我的也是冷的。”
蛇神将自己送进须佐之男的,得下人从满目柔情变成咬忍痛。须佐之男虽然已经了,但手指的长度毕竟和那东西没法比,里面还很紧。八岐大蛇像一个年轻人一样不知疲惫地抖着腰,几乎是毫无章法地冲撞,要活生生把这口淫干开,只顾着以肉刃破开。
须佐之男避而不答,只是看着对方。神将无法回答,因为他属于八岐大蛇,上的痕迹受对方的想法而变化,他得不到八岐大蛇也不知晓的答案,蛇神更得不到。
“你喜欢我这样,对吧?”
蛇神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须佐之男,须佐之男轻声提醒:“太急切了。”
“你那里不也一样吗?都这么了,这么热。”这个话题就成功地继续下去,须佐之男又在用那种温柔的声音讲话,“你也很喜欢我。”
他绝对不会遗忘对方,毕竟他许诺过会将须佐之男铭记在心。他的记忆如同被他收入手中的世界,既然已经拥有,就成了他不会放弃的东西。只是,万事万物一旦有了形状就有了注定的结局,当八岐大蛇感到腻烦,这就是故人能从记忆中浮现的最后一晚。
八岐大蛇问:“明天你的手腕会印上蛇鳞的形状吗?”
须佐之男的比他的话语还要诚恳和炙热,他双大开任由蛇神作。若没被缚住,恐怕已经热情地骑到八岐大蛇上去了。
说着不讨厌的须佐之男在大蛇手中绽放出一种无与比的甜蜜光辉,近乎令人目眩神迷,他的也淌出蜜。对着这样的床伴,八岐大蛇先用蛇魔将须佐之男的双手捆在前,他犹豫了一下,将对方的小臂也捆在一起。这样绑好之后,须佐之男没什么挣扎的余地,动作间最多只能挤压他自己的脯。
不错,是他主动想念起须佐之男模样的,但这难就可以断定那份回忆没有主动往自己的脑海中挤过吗?他已经不打算再让故人的影子些什么,那么二者如果还能再见,那就是须佐之男自己的意志。而按故人的格来说,未来不是不可能有这份违逆。
手指插进里戳刺,几下就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但这未免也太快了些,即使须佐之男的感点在浅,这个是几下就能成这样适合被插的样子的吗?对了,是自己忘记了,须佐之男明明刚躺好就了,他是准备好了才来找自己的,用冷的外表伪装,实际上只是来求。
蛇想要的一切。
八岐大蛇感慨着:“须佐之男,你要去何寻我这样慷慨的情人?这样轻易就原谅你的不辞而别,仁慈地宽恕你一切的冒犯和攻讦。”
“喜欢?你爱我吗。”八岐大蛇顿了一下,又说,“算了,没用。会来我梦中找我的你已经够麻烦了。”
八岐大蛇毫不客气地用力往里,想探探须佐之男这方面的底。神将的小紧得过分,开之后倒也能把他进去,蛇神直到自己那两个卵都抵住对方的私才满意,出来点,再重重插回去,还不忘评价人家:“你这张嘴真是贪吃。死掉的这些年没有办法找别的男人吧,都这么馋了,没关系,我会好好满足你的。真是可惜没能让你成为我的信徒,为我而生为我而死才是你应该的。”
不过八岐大蛇也不太好受。肉棒被的肉紧紧纠缠包裹确实很爽,但太紧了就不完全是快感了,肉咬得太紧这点不适他愿意忍耐,因为他知须佐之男的不适肯定远超过自己。这不死心的蠢货妄图在自己梦中留影,那他当然要给对方也留下点什么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