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凭什麽突然闯进来大叫大嚷,还把她像扔东西一样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亲又怎麽样,他凭什麽骂她不要脸,她可知不要脸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词。白子湄简直觉得这个人的所所为匪夷所思。
白子洌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著子叉著双坐在白子冰床上,上只披著透明的白纱,她正兴致盎然地低玩著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脚边,跟前支著画架,少年手里拿著画笔,眸光却定格在女孩儿的双间。
“我告诉你,以後不许再去冰的房间,不许在他面前脱衣服,天啊,这究竟是什麽事啊……”白子洌无语地看天。
拿出一只纸盒子,看到那只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白子冰看他这麽,嘲弄勾了下嘴角:“画什麽你看下不就知了,这是行为艺术,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我凭什麽不能去找冰玩,你我……”白子湄不服气地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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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呢?”
“什麽正中我下怀?告诉你白子冰你这简直是胡来,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可饶不了你,别以为你和大哥搞得阴谋诡计我不知啊,小心我给你说出去,给你上紧箍咒看你还像现在这麽清闲?”
说完他刚要走又转过来,指著她问:
白子洌看到画布上的图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麽行为艺术,说白了就是耍氓,湄湄才十岁,你少乱来啊。”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鲁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画画?画什麽?”白子洌扭看了下白子湄,她还是原来的姿势,正茫然地看著自己,他气不打一来,扯过被单把她包了起来。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麽,然後他旋风一样冲过来挡在了白子冰面前。
“二哥?”白子冰抬看他,轻飘飘地叫了一声,“你怎麽来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画画呢……”
“二哥,你紧张什麽?我也没什麽啊,就是让湄湄我的模特而已,再说既使真有什麽,不正中二哥下怀吗?”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说。
“你──”白子洌气炸,扬起拳,白子湄把缩进被单里,只出两只眼睛看著他。白子洌恶狠狠地盯著她:“还真是小妖呢,这麽小就用这麽恶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吗,跟你妈一个样?”,看到白子湄眼圈红了,他的心了一下下,不过还是继续说,“以後再让我看见你去找冰,见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断你的,要不你试试?”
“冰,你在干什麽?”
白子洌挑著眉也同样瞪著她:“你──”他气得缓了口气,“你几岁了?十岁……不是三四岁,居然脱光子,叉开双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还任他看来看去,你怎麽这麽……不要脸啊……”
“别给我装蒜玩。”白子洌转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严严实实让白子洌扛起来,她还嚷著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却早被白子洌扛回卧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