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内,将我所剩不多的力气了出去。
「嗯噜!嘶噜!嘶啾!啾、啾呵……卖啊啦,瞎裡来……!」(别忍了啦,进来……!)柳姨眉深深地往内弯,牵丝的嘴角上扬,出热气的鼻孔两侧起伏着,脸红得非常厉害。
她走了我最后的力气,我只好当回听房东阿姨话的傻傻大学生,将热到冒烟的脸埋向黝黑的汗脖,冲刺过后深深一──备受肉挤的涌现炽热的酥麻,强烈冲劲自梆梆的一路向上推,最终往热情收缩的阴出满满的。
「揪宋内……」(好爽哦……)我用尽馀力把所有进柳姨内,整个人像跑完好几遍百米冲刺,满大汗地在柳姨小的上。
柳姨在我耳边低语着好爽、好爽,即使我不再动了,她的呻依旧是那么销魂。
我们就这么赖在被汗水浸的双人床上,奢侈地将再生的力气浪费在狂野的吻和爱抚,谁都不想让激情就此断开。
从插着鸡巴的肉裡出时,柳姨黏的阴又掀起阵阵收缩。
她抬起手把汗尾放下,一汗髮凌乱披散,富有光泽的双从好爽、好爽改口干我、干我……插在她内的半老二没多久便重振雄风,冷却到一半的再度发。
「干姨ㄟ鸡掰……!干姨ㄟ鸡掰……!」(干姨的膣……!干姨的膣……!)我像条饥渴的公狗压在柳姨这条母狗背上干她时,她几乎从到尾都喊这句话。
「鸡掰揪宋ㄟ……!姨ㄟ鸡掰揪宋ㄟ……!」(膣好爽……!姨的膣好爽……!)我抱着柳姨侧躺后入、架高她的大猛烈冲撞时,她开始连喊好爽、好爽。
「哦吼……!哦吼……!鸡掰搁背咖以哭啊啦……!金价揪宋ㄟ啦……!」(膣又要被到洩了啦……!真的好爽啦……!)我伏在床上抱紧浑是汗的柳姨、全力干给她爽的时候,从她口中听见了夹杂日文的台语。
事后回想有点好笑,当下只有把柳姨这个女人得面目全非、爽到她全然不顾形象的巨大满足感。
就在柳姨化为野兽、吼到沙哑的连绵叫床声中,我再次倾全之力压制她瘦小的,把又又热的从鼓胀发的进她的淫。
完仍继续压着她,不准她逃开。
等到这发好好地遍阴尾、挟着腥鲜味出外,我才鬆开已经喊到没力、呈大字状在床上大口息的柳姨。
即使全发汗、口乾燥又疲惫不堪,我们只稍事休息个几分钟,很快又抱向彼此,生怕这晚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似的。
没力气就温吞地爱抚,感觉到了就侧躺69帮对方弄。
我着柳姨那被过两轮后腥味更的膣,柳姨也张大嘴巴我这味变得很重的鸡巴,只要把我了就开干。
保险套什么的完全抛在脑后,有一发子弹就打一发子弹,每发都要确实进柳姨的肉。
待在床上接连几个钟,夜都深到不晓得过午夜了没,我又满足又疲累,脑袋都晕了。
柳姨还有力蹲在我腰上,双手撑着我的膝盖,要我着鸡巴给她骑。
她自己明明也累到不行,还像个新手上路的女牛仔骑着鸡巴、扯着哑掉的嗓音哦吼哦吼地叫着。
随着骑乘动作一张一缩的深褐色门毫不掩饰,三不五时就漏一声屁;爽起来就憋不紧的口,也经常会出一小段的。
就在这教人昏昏睡又忍不住想窥伺下去的过程中,我似乎看见了老清站在门口、睁着血丝满佈的大眼,一手扶牆,一手握紧鸡巴卖力套弄的影。
当时我已接近昏睡边缘,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对着我、拿我努力起来的继续享乐的背影。
我不确定柳姨是否面向门口,不确定老清是影抑或幻影。
这个夜晚的最后记忆,是伴随没什么快感的迅速睡去的解放感。
隔天,柳姨了早餐给我吃,老清则是令人安心的呆滞状态。
她比我早半个钟醒来,却没有去洗澡,上都还瀰漫着和我相同的味。
豔阳穿透玻璃门照亮了摆满清粥小菜的餐桌,老清缓慢地吃着碗裡的粥,我把酱瓜、素肉酱与豆腐拌粥和来吃,柳姨蹲在餐桌下漱漱着我那薰了一夜的鸡巴。
我看着双眼无神的老清,放下吃完的碗筷,右手下去按住柳姨扎着小尾的,肉棒在她温的嘴裡出了。
临走时,柳姨抄给我她家的电话,要我跟她保持联络。
我们两三个月通一次话,聊些无关紧要的近况,为下次见面蕴酿。
每逢夏季,我都会找一天回到柳姨边,重温这场逐年褪色的旧梦。
事隔多年,听柳姨在电话裡说那边市场民宅深夜起火,桥老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冲进火场救出两个孩子,剩下一个来不及逃,被他死命地护在怀裡撑到消防队抵达现场。
后来居民们在桥上立了块老子碑,旁边放着一张红色塑胶椅,既没献花也没献酒,彷彿还有谁正扬着下巴、了不起地坐在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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