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她最后的希望。
武翩跹心中一沉,加快了飞速。
“我知了!”武翩跹脸色煞白,“这就是界曜石!此碑就是这座大殿乃至整个常羊秘境的中枢!”
武翩跹凝眉思索,盘膝座正,手掐印诀,接连以数法试了一遍,察得真气与灵气明明就储于丹田与天灵之中,然却半点调动不得,仿佛一修为全成了虚设。
小玄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奇讶:“那是什么?”
“怎么回事?”小玄爬起来,猛感哪里不对,急提真气,尽然全无动静,再试运转灵力,赫亦点滴不至。
小玄点点。
武翩跹摇了摇,沉声:“适才我仔细察看过了,没有。”
只是祭坛正中的方型物事的似乎是敞开着的。
两人朝祭坛飞掠过去,临近之时,不约而同地皆用无相之眼仔细观察,见坛上一片明净,并无任何法阵或结界的形迹。
武翩跹脸色丕变,显然同他也是一
小玄抬望望碑上高悬的墨色杵状物,琢磨了半天,再一底,猛然发现墨碑上的芝盖竟然有个孔,与空中的墨杵遥遥相对,两者的大小似乎甚为相。
武翩跹俟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走到碑后望去,蓦地失声:“界曜碑!”
与此同时,上被撕烂多的兜元锦亦在神奇地自行修复着,被鲜血染红的地方正在迅速淡弱,一点点地变回了原来的月白,须臾之后,已焕然如新。
小玄紧跟其后,提着神骨剑凝神戒备,此时上只余寻常力气,倍感手中宝剑沉重。
只见墨碑下有趺座,上有芝盖,总高约近四尺,其上刻着三个大字,似乎是类同大殿门匾上那样的太古文字,小玄正猜写的是什么,已听武翩跹轻声读:“消业坛……”
武翩跹转望向浮空的巨大祭坛,目光沉冷,却压掩不住心底的迫切。
真灵对于修炼者的重要毋庸赘言,莫说武技功法需要运用真气,施展法术法宝亦须灵力加持,就连开启法或祭放最低阶的法符,至少都需要一点点灵力。
“消业坛……消业坛……”武翩跹躯微颤,细嚼着三字之意,抬眼朝躺在坛心正中的方形物事望去,眼圈消然红了。
武翩跹迈步,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界曜碑?”小玄奇,“界曜碑又是什么?”
他们四下打量,武翩跹的目光忽然停在祭坛东首的墨色石碑之上,在它的上方,还诡异地高悬着一同为墨色的杵状之物。
两人冷汗涔涔,此时真灵俱无,如果再有点什么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呼间,两人已到了祭坛上方二、三丈,正要落下,猛感天灵及丹田骤虚,真气与灵力齐失,登时重重地跌坠了下去,双双摔在祭坛之上。
他大感奇怪,绕着墨碑转了起来,才过半圈,赫见墨碑后面竟然也刻着三个大字,忙朝武翩跹唤:“师父,你快来瞧瞧,这碑后刻的又是啥字?”
“这也太蹊跷了点……”小玄奇,再次试着运转真灵,依然无法提聚分毫,心中暗悚:“白眉老在他的迷林中作局,设下禁制,也只是使外来者灵力大大受限,而此却是灵力连同真气一块禁制!且点滴不存,这也太可怕了!”
“化愆殿……消业坛……”小玄喃喃念,“此真是那个‘一坛’无疑了!”
“我们下去。”武翩跹沉声:“也许还会有什么埋伏,小心。”
两人终于行到墨色石碑的跟前。
样的状况。
小玄大讶。
对于修炼者而言,一旦被禁制了所有的真灵,也就与
“这等厉害!”小玄吃了一惊。
小玄见她面白如纸,角残血,心中一阵忧疼。
“我们的真灵之所以被完全禁制,必定就是它在作怪!”武翩跹息。
“传说它有浩莫可御之力,原来……原来……指的是禁制一切真灵!”武翩跹喃喃。
“这里有隐藏的结界?”小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