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爷爷夹的爽透了······呼呼就是在这样······爽!爽死了······”
见小媳妇明白自己的苦心,刘栓满意了。
导致赵嘉宁越来越依赖他,每日都盼着他的到来。加上长期黑暗里的无奈的昏沉,黑夜白日的模糊,刘栓几乎日日必有的洗脑,赵嘉宁这个涉世未深的姑娘成功的被他掌控起来。
胖油腻,上缠着好几层肉的老汉光着子,跪在床上,揽着女孩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把她的翘往自己鸡巴上撞击,松弛的屁激烈的迎合。紫红色的肉刃刺穿了洁白饱满的阴,两阴沾着珠,粉色的小早就在老汉日复一日的淫下,变成了熟妇的烂红色,此刻也肉把小的满满当当,变成了圆的0型,在老汉的淫下,淫水不时的溢出。
事实上,刘栓已经成功了。
“爷爷······啊啊······好深哦,好厉害嗯啊······呜呜,太刺激了······”
“嘉宁的父母没了,刘伯就来嘉宁的家人,你看刘伯年纪大,可以嘉宁的爷爷、爸爸,还可以嘉宁的丈夫,是不是特别厉害?”
呆、睡觉,跟这个胖油腻又苍老的老汉爱,竟成了最有意思的事情。
既然口口声声赵嘉宁的爷爷、爸爸,刘栓时常在她面前以长辈自居,不是自称爷爷,就是自称爸爸,除了诱导她,还为两个人的事添了不少的刺激和快乐。
从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姑娘,到现在日日赤,坦然的跟老子夜夜春宵,嘴里更是淫词浪语,每日想着怎么讨老人欢心,更是染上而来瘾。
爱多舒服啊,让她快乐的飘飘仙,她每天最期盼的就是刘伯回到山里,跟她在床铺上肆无忌惮的爱,每次都舒服的让她尖叫,长期下来,她竟是有瘾了似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刘伯最爱你,别人都有各自的家人,心中最重要的不是嘉宁,只有刘伯,刘伯才是最爱你的。”
刘栓揽着赤的少女,嘴巴暧昧的舐她的耳垂,恶魔一样的话语诱哄着女孩,一遍一遍的给她洗脑,想要让赵嘉宁记在心里,永远。
山黑暗的空间本就是赵嘉宁最害怕的地方,他偏偏每次过来带着灯,只要离开,台灯一定会带走。这就为刘栓的神控制,提供了极好的环境。
“刘伯也爱你,每天就想着跟刘伯的小乖乖一起,小乖乖最喜欢的事。”
堕落的姑娘呼不稳,雪白的子像是一条淫的白蛇,盘在老汉上,扭得厉害,她又想要了。
“刘伯最爱嘉宁,嘉宁知,我们彼此相爱。刘伯是最棒的,是嘉宁的爷爷、爸爸,还是嘉宁的丈夫。好刘伯,好爸爸,你、你快给我吧,嘉宁、嘉宁想要了呜呜······”
赵嘉宁已经堕落了!
赵嘉宁光着子,背对着老汉半跪在床上,屁高高撅起,雪白的双丘中间,一紫红色的鸡巴狰狞可怕,在里面进进出出,殷红的肉被扯出,又被肉带进去,淫不时溢出,过雪白的肉,洇了床
他几乎每天都要跟嘉宁重复类似的话,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给她洗脑,pua她,让这样风华正茂、青春洋溢的美丽佳人离不开他,依赖他!
简陋的山里,一盏台灯孤零零的倒在地上,灯盏半扣,光线昏暗。几件男人的衣服随意的仍在地上,凌乱叠在一起。
“我的好乖乖,宁丫,你、你就是个宝呼呼······爷爷了你这么久嗯·····你除了更感了,这口小可一点也没松,真不错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