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早已合不拢,被得阵阵发麻也没有力气去攀俞修诚的腰,只剩一双手还无比艰难地环在他的颈上,维持最后的平衡。
他几乎没有给她一丁点缓气的时间就再一次闯入,挤开女人瑟缩着的口,碾着她一腔媚肉,整没了进去。
那种快感就像是一场绵密、滂沱且没有尽的雨,伴随着林西的肉不时碰到琴键的凌乱声响,好像真的能把人带进那种让人无能为力的雨幕中去。
“搬过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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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沙沙地哀叫出声,被激得一,儿咬得更激烈,瑟瑟地抖,深一汪泉泡着他的,得俞修诚眉紧锁,衬衣迟迟地沾染上一层轻薄汗气。
撑在琴盖上的小臂已然青暴起,俞修诚的控制在这个时候终于被强烈的压了过去,他双手紧紧钳制住林西的,后腰连带整个背绷紧成一整块,额角的汗珠迅速过脸颊隐没进下颌线的阴影。
浴室里智能家电已经为主人准备好了一切,俞修诚把人放进浴缸里,看她总算舒缓开来的表情,语气很淡:
俞修诚不置可否,一双黑眸幽深无比:“也可以。”
20.包养?
“俞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林西坐在浴缸里把盘发拆开,后仰浸让墨黑的发丝如同水草一样在温水中柔和的散开,“要包养我?”
“啊……”
感。林西几乎被俞修诚后腰的力量撞得整个尾椎都散成了一节一节的,与那些零碎的单音难分彼此。
也可以?林西手扶着浴缸沿坐起来,完全被打的发紧贴着和脸颊,蒸腾的水汽在她的眼眸上漾起水波。
“嗯……嗯啊……俞、俞先生……”她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钢琴内敲击琴弦的那个锤子,而俞修诚就是在外面弹琴控全局的那只手,“呀啊……”
不是询问,是告知。
过于激烈的快感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林西在俞修诚快要之前的片刻之间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中有种好像度过了无比漫长时光的恍惚感,直到俞修诚的顺着她的小腹开始往双间,她的被他抱着轻飘飘地腾了空,林西才回过神来。
“明天收拾好东西打给我。
“那不然是什么?”
林西很快离高只差临门一脚。
俞修诚一向不吝啬于给她高,后腰迸发出的力量集中在那小小一点,让早已溃不成军的林西一张涨红的脸上挂满了狼狈的泪。
而不知何时会撞进最深,以一种蛮横而暴姿态嵌进她子口的阴就像是隐藏在深厚云层中的雷,在她里以一种近乎不讲理却又无比激烈抓人的快感狠狠凌她脑海中那无比纤弱神经的同时依旧吊着她的那一口气。
俞修诚对上林西的眼神,不接话只抬手开始解衬衣的金属袖扣。
她得很厉害,脸靠在俞修诚的肩,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女人汗涔涔的鼻尖磨蹭着他的颈窝,一团一团热的吐息取代了刚才不断在他上抚摸游走的手,而且显然胜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