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把按摩棒又调高了一档,往蜜中那颗的蜜豆探去。
青虬曲的棒风驰电掣般在甬内碾压而过,进子口又快速撤离,如此高速的抽插让谢宛然美目圆睁,张大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每当谢宛然觉得自己快到峰的时候他就将棒移开在口轻轻按,时机掌握得恰到好。
 
谢宛然难受极了,她觉得里仿佛有一层屏障,每次快感叠加快要冲破那层屏障的时候,男人就坏心眼地将快感层层抽去。
有些红的花还在不断抽搐收缩,一比按摩棒整整了一圈的悍物便就着蜜汁从口了进去。
“呀!”谢宛然惊呼出声,阴传来的震动使她如遭电击,高频率的震感带来让人无法承受的刺激,她拼命摇着哭喊,“不要!别、别弄那儿!”
蜜里的媚肉剧烈蠕动着,将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丝般的感与无数嘴的让苏响一直爽到尾椎骨。
苏响一看女人真哭了,赶紧把按摩棒送过去,轻声安抚她:“不哭,老师不哭哦,这就给你,不哭了不哭了……”
然后在她稍微平复时又重新施加刺激,反复数次下来里的瘙和空虚越来越强烈,她此刻只想被狠狠干,干坏她的,干穿她的子,让她彻彻底底的宣出来。
谢宛然短促的哀鸣一声便被狂风骤雨般的干撕碎了所有理智。
谢宛然:明明是我要死在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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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别怕,它会让你很舒服的。”苏响的声音充满怜爱,手上的动作却与之相反,他握住按摩棒在淫上打着转,时轻时重。
随着一阵强劲的电击感,她的瞬间高高拱起,尖叫着到达了峰。
后中那颗震动着的隔着一层肉与交互摩,极致疯狂的快感令女人脑一片空白,甚至几乎忘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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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内那种销魂的紧致和力简直要让他发疯,真是个妖,自己哪非死在她肚上不可!
谢宛然一边啜泣一边呻,按摩棒被男人拿着,极有技巧地按压着她的阴,很快快感就再次累积起来,这次苏响没有再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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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后里面的震动,他舒服得恨不得把自己两个子孙袋都给进去。
“呜呜……坏……讨厌你……”谢宛然泣不成声,自己都让他这样玩弄了,还不给她个痛快,尽知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