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就好,行了,你赶紧送柴吧,我要回去喂鸡了。”穿整齐的全有从赵春武怀里退出来,准备回去顾他那一大棚子的鸡。现在他们前院养了一大棚子的鸡,後院又种了好大一块菜地,光靠卖鸡和整鸡已经够他们一家吃喝,後面的菜也无非是种著玩自己吃的。
“我什麽时候嫌弃过你?你不嫌我就不错了。”赵春武哈哈一笑,又“啪”的在全有脸上亲了一口。
“我可以嫌你,但你就不许嫌我。”全有戳赵春武口。
“可……可是……”明明神志都已经开始有些恍惚了,全有却还是想反驳些什麽。
“呜……怎麽会这样?”全有事後蹲在树下吧嗒吧嗒掉眼泪。
尾巴一边玩去了。谁想看来著?你们演的不腻,我都看的腻了!
“你说的,你可不许嫌我。”全有不哭了。
“闭嘴。你等得到回家吗?”一边说著,赵春武一边将自己的肉制烙铁了进去。
他的功夫已经在父亲和爹之上了,但他不知为什麽就是怕他爹,大概是因为他的功夫是他爹一手调教的吧!
“嗯……”是的,他等不到。他要,现在就要,并且要的更多。“啊……还要……唔……用力……再深一点……再……啊!”
“旧病复发了怎麽办?”继续哭。
原来他在担心的是这个。“我给你洗!我又不嫌你。”赵春武把全有进怀里,一边抹他的眼泪一边给他穿衣服。
五年後,赵家
“你小子有种别跑!”全有在後面追的苦哈哈,前面一个小人跑的飞快。
结果那一天,在全有病好後的三个月後,他又再一次的失禁了。
“是是是,我的全当家的,您可以嫌我,我哪敢嫌您啊?!”跟著全有半年,不知是不是近墨者黑,赵春武也开始学著油嘴了。
“呵呵,你喂出来的鸡,都下的比别人家的大,好多人都只买咱们家的呢!”这方面赵春武也很佩服全有。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再不好几只鸡?哼!”过了大半年,全有也慢慢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却从没想过回去“万全庄”,他满足於现在的生活,也不忌讳提一些以前的事了。
“我当初就不该教你功夫。”全有停下呼呼著气。
“多了难免会有这种情况的,而且你原来得过那个病,比别人更容易失禁一些,没事的。”赵春武劝。
(6鲜币)番外之――有难为58
“……”我就知。赵春武什麽都不说,埋苦干。
“爹你别气了。”赵全见爹不追了,也停了下来,怯怯的开口。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