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乾瞪眼,抬起手背往石碇天额一放。
「我的答案,对你来讲真有那麽重要吗?」她笑着反问他。
在这个他曾踌躇的十字交叉点上,他为了迟来的真相感到盲目,为了上一代的事,他不止卷进母亲的仇恨,也成了帮凶,甚至还差点失去他最深爱的女人!
「既然我答应你!就不会再离开!只是现在我们……」
不然,怎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好啦,不逗你了!」她声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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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知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十字路口就在你我眼前,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想问你,预备出什麽样的抉择?」
「柳湘婷」他拉开她的手,气吼着。
拉下她的手,他焦急问。
「缃渟……能不能暂时什麽都别说!给我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什麽怎麽走?」柳缃渟一脸茫然。
「缃渟,在这节骨眼你居然还笑得出来!」石碇天有那麽一秒很想把她掐死。
将食指往前一指,他问。
「碇天,不要皱眉!」她的手轻轻过他眉宇间拢起的皱痕。
「不笑,难要我哭!」
况且这里是交叉路口,她又不知这里是哪里?
「不!光口上说说还不算数,除非……」
搂着她,他似乎还不能感到心安。
双手搂住石碇天的腰,依偎在他上。
她了解他,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面对事情的勇气!
「我笑,是因为除了我爸和我妈还有小阿姨以外,这辈子还一次被人如此重视在乎着。碇天请你原谅我,差点又因心底的怯懦,从你边逃跑!我……」
看着频繁往来不停的车子。
今晚她见到他的决心,她知自己不该再犹豫。
「关於我们之间,就像现在这种情况。」
尽她心中早有了明确的答案,却不急着告诉他。
「别不说话!缃渟你知吗?现在我……其实最想要,也最需要的就是你!」
柳湘婷看着他,又笑。
「除非什麽?」
「除非明天你就和我去办登记!我才相信!」
「你知不知,我好怕你又会因此离开我!」他很高兴,她终於想通了!
「你保证?」
将她搂进怀里,他的声调忽然没以往高亢,似乎被刻意压抑。
「明天就去办登记?」
这里?和他们之间的情况?
石碇天双臂用力缚紧她。
「所以你的答案呢?」
「我……」
「石碇天……你今晚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这男人疯了!
但他却连这个小小冀望,都快失去!
柳缃渟没有说话,
「不会的!碇天,我保证不会再有那一天!」她承诺着。
但同一时间,他却无法消化母亲刚才亲口说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