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好歹也是经百战的女人,哪儿能不清楚男人这是什么反应。
她边轻笑边说着,手上随意地弄了两下那已经至极准备万端的熟,接着便熟练地掀开男人的长袍,握着巨往肉去。
这点没少被夫郎们打趣像小狗,皇帝对此反以为荣。
没心没肺的帝君一脸疑惑地提问,气得郎君一时都不知该不该臊了,放下手抬眼瞪去。
人上不同的味,气息往往比外表更能反应一个人的真实状态,沈天瑜比起外表,时常更倾向于气味好的男人。
他哼哼着,打开放任她的手钻进去,再迎上她贴过来的,嘴上再怎么,也改变不了他一被她碰子就不禁动情的事实。
这一路长驱直入,半点阻碍也无,媚肉,龙一进入便迫不及待地纠缠吞,哪儿像是三年不曾承欢的。
她任由他主动纠缠了一会儿,便想夺回主动权,谁曾想才刚反攻过去在他转了一圈,怀里柔的子就跟猛地一阵哆嗦。
“官人真是笨死了……”他小声嘀咕一句,却不收着点声儿,故意叫她听见。
那就是对这女人用迂回战术没用,擒故纵也没用,她那脑转不过来,她会当真。
他知主君不在意男人这些小动作的。
“官人就会这样……”
“兰因里边儿好紧好热,跟嘴儿似的,拼命着朕,舒爽得很。”
帝君要哄人,那世上没有男人能招架的住,她事时眼里就会满是眼前人,被那双眼睛注视着,没有男人家能忍住不腰眼儿发的。
随着小郎君几声沉闷的呜咽,这子便彻底在她怀里成了一滩春泥。
“官人说话好伤人,我没事吃药什么?”
三年不曾蒙恩雨,足够让一个尝过极乐滋味儿的男人变成一点就燃的干柴枯叶,只需女人一点火星,就能将他烧得灰都不剩。
倒不如说,是更放,更腻歪了。
沈兰因让她这话彻底噎着了,脸上那是一阵青红交错。
“呜……别、别看我……”
“你吃药了?”
“官人不信我是不是?我这心为官人得都没法子了,官人却还觉着我这子能要强到哪儿去么?”
他用了三年时间,在这一刻换来了血淋林的教训。
他的子也早就为帝君调教好了,即便是平日也随时好承欢侍奉的准备,更别说是这样正是寂寞的时候,肌肤只不过刚感受温热的呼,他就已经得不像话了。
沈天瑜对此很受用,将香的小男人霸地禁锢在怀里,将在男人长间毫不停顿地动作起来。
沈兰因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可这连淫话都算不上的短短两句调侃从帝君嘴里说出来,却能让他像不谙世事的小公子似的臊得浑发红发。
“是是,算朕错了,之后一定好好补偿你,嗯?时间不多了,张开,朕给你弄弄。”
“可兰因喜欢不是?嗤,这么这么多水儿,还是怪朕,让兰因馋坏了。”
他是又好气又好笑,也不什么大不敬的,抬手捧着她的脸用力了。
不过,这会儿沈天瑜觉着自个儿得改观了。
沈天瑜也没怎么刻意逗他,她想着今晚还有事,就算要弄也是速战速决,亲吻算是开场也是过场,她更想直入正题。
“呜、呜咕……官、官人……咕嗯……”
可沈兰因到底是沈兰因,玲珑通透是他的看家本事,再者他了解自家主君,光看那幽深眼底漾的迷茫,他哪儿还能不清楚这人在想什么。
在对男人的事上,沈天瑜自认自己确实是称不上聪明,倒也不反驳,这会儿似乎也的确是她会错意负人心了。
在她看来,这男人心里并不一定有他表现得那么黏人,他向来不是什么菟丝花,独立清醒得很,就算她是皇帝,是他的恩人主子,也不见得真能完全俘获他的心,讨好献也不过是他固手段。
沈老板平日在人前也是可望不可即的高山雪莲,这会儿陷在心尖儿上的人怀里,那姿态倒也跟他手底下那群哥儿没什么差别。
天晓得他这一脸明相的主君怎就是个榆木疙瘩!
沈天瑜尴尬地轻咳,狡辩:“你一向独立,对男欢女爱的事儿向来嗤之以鼻,你都表现到内份儿上了,就算朕是皇帝,也不能没脸没到那种地步。”
她震惊地退开看他,美人则臊得连忙抬袖捂脸,却忘了他捂脸的手也泛着红,本就是掩耳盗铃。
男人很主动,一贴上来就像一团化了的脂膏,一整块在她怀里似的,带着馨香的修长手臂紧紧攀附着她,香灵活的也积极地往她口中送。